亦靠在身后的树上睡着了。当太阳照在他脸上,耳朵被柳嫣儿揪住,他才痛醒过来。
打了个哈欠,问道:“柳小姐,它回来没有?”
“没有!”
“没回来啊,那我回去睡觉了。”柳嫣儿掐了王均亦脸蛋一下,道:“睡什么觉,赶紧起来。”
“它又没回来,也就没事,起来干嘛啊。”柳嫣儿拉着王均亦走到银行门口,此刻,工作人员正在重新安装大门。隐隐能听到他们正在交谈着什么。
“唉···你说这贼也太厉害了吧,防弹玻璃硬是被打碎了。”
“嘘,少说两句,我可听说不是什么贼,而是鬼。”
“鬼?!”几个工人眼中露出丝丝恐惧,说这话的工作人员接着说道:“我可没骗你们,我儿子去年刚从警校毕业,就是公安局的警察,是他告诉我的。”
“老许啊,你说这鬼,是不是有病啊,干嘛都来这一家银行。”
“这谁知道,我们只管装门拿钱···”
“也是···”
王均亦甩了甩头,清醒一下,道:“柳小姐,我觉得吧,我们还是五天后再来,那时候正是那个死者的头七。”
“你的意思是说,最近几天不会出来了?”
“不会了!”
“为什么这么肯定?”王均亦指了指银行墙壁,“你看···”
“那是···镇鬼符!”
“就是镇鬼符,而且,我还在镇鬼符上做了手脚,只要沾染上鬼气,镇鬼符就会印在鬼身上,我也有所感应。”柳嫣儿拍了王均亦一下,“小均亦,你什么时候画上去的。”
“昨天!”
“既然这样,我们就先回去了。”
“早就该回去了,我这两天觉都没睡好。”说完,王均亦打着哈欠,摇晃着身子,往自己那破屋方向走去。
······
一晃,三天过去了。
最近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沪海下起了雨,一刻也没停过。一场雨洗掉一层尘,可连着三天下雨,可要发洪水了。
沪海的城市下水道,雨水倒灌,整个城市街道都被淹了一尺左右。
这种时候,谁也不愿意出门。因此,沪海这几天的物价飞涨,已经是三天前的好几倍了。王均亦又是一个穷光蛋,家里光徒四壁,没有锅碗瓢盆。
所以啊,他足足喝了三天的雨水充饥。这种日子,太难过了。
淅淅沥沥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