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咧嘴，他闷着声，却也不敢嚣张，指着他们喝道：“蹲着，不要坐在地上。”
老头院长和白大褂哪里敢不听他们的话，急忙起来坐着。
“你···你们有什么要问的？”
“你难道不清楚？”王均亦冷笑一声，“我想知道精神病院背后的人是谁，还有···地下是谁修建的？”
“我···我们不知道。”
“不知道？”老头院长连连点头，“我们真的不知道，我是在八年前被孙少请来的，他给我钱，让我打理精神病院。”
“孙少是谁，他是不是精神病院背后的人？”
老头院长摇摇头，“我不清楚，不过，我听孙少说过，他好像为谁办事。但究竟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
“不···啊···”他吐出一个字来，王均亦踩在他的手上，“你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手指要断了。”王均亦冷哼一声，抬起了脚，踹在一旁低着头的白大褂身上，喝道：“你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我知道的和院长一样多。”
王均亦抓了抓脑袋，看向陈晨，道：“师兄，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实话吗？”
“现在借他们两个胆，也不敢说假话吧。”说到这，陈晨顿了顿，“不过，他们害怕成这样也有点奇怪。刚才弄出那么大的阵仗，按道理心里素质应该很好啊。”
听到这话，王均亦偏头看向柳嫣儿，道：“柳小姐，你刚才对他们做过什么没有？”
“没有，我就是吓唬了他们一下。”
“真的？”
“小均亦，你不相信我？”柳嫣儿不高兴的嘟着嘴，“他们两个就是害怕被我杀了，才会怕的。”
“好，我相信你。”柳嫣儿欣然一笑，随即看了老头院长他们一眼，道：“小均亦，要知道他们有没有说谎，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搜魂！”
闻言，王均亦轻声说道：“柳小姐，你的杀心真的很重诶。”
“这不是你教的么？”
“我那是对付鬼，你这是对付人，能一样吗？”说完，王均亦摆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了。”再看向老头院长，道：“你去过精神病院地下吗？”
“去过。”
“那里面都有些什么人？”老头院长摇摇头，“那些都是孙少安排的，我无权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