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而且越来越多?”
“可能性很大。”
“特么的,什么鬼东西,居然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大壮狠狠地骂了一句,排骨道:“骂得好。”
王均亦微微一笑,“要是骂有用的话,我已经掀翻他祖宗十八代了。”
“小四,你牛。”
排骨和大壮齐刷刷地看着他,竖起大拇指。
“睡觉吧,明天再说。”排骨和大壮把杯子放好,躺在床上,把被子卷得紧紧的。王均亦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就会想起两个死婴。
特别是荷花亭那个,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让他难以平静睡觉。
那双眼睛很可怕,令他产生一种面对阴阳道玄都未曾有的心悸。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是说死婴只是媒介,盯着他的另有其人……
这件事情他势必要查清楚,无论是谁,一个字……杀,哪怕是找自己的父亲来,也要杀了杀害婴儿的人。他从来没有这么大的怒火。
一夜无话。
清晨,王均亦早早起床,他一夜都没睡好,精神一直处于很朦胧的状态。排骨和大壮也睁开眼睛,王均亦让他们好好休息,但他们很固执。
洗漱一下,就去教室,希望能从凌雨薇口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凌雨薇已经到了,她的精神也不太好。她抬头望了王均亦一眼,他有些惊讶,“你怎么是这副模样?”
“唉,别提了,老伤心了。”
“你昨天晚上该不会遇到什么事了吧?”凌雨薇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趴在课桌上,看来她真的很累,这次居然没有反驳王均亦,这太奇怪了。
王均亦坐下后,调侃道:“我越来越觉得你昨天晚上去偷鸡摸狗了。”
“你才去了呢。”
“你要是没去,怎么会是这样一副模样,累得跟狗一样。”凌雨薇叹了口气,道:“钟古子道长收我为徒这事你知道吧?”
“知道……你昨天晚上去见他了?”凌雨薇点点头,“不仅见他了,还被他给调教了一番。”
“啥,他怎么调教你了?”王均亦好奇地问道。
凌雨薇鄙视说道:“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
王均亦一脑袋黑线,也不调侃她了,正色问道:“你有没有对道长说昨天发生的死婴事件?”
“说了。”
“道长怎么说?”凌雨薇挤出一抹笑容,道:“他说的话,让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