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卫生巾,浴巾上带着血,沈韫在洗手台上手洗着浴巾,又将剩下的卫生巾收入洗手台上方的柜子内。
第二天安夏觉得自己不能再放任下去了,所以她也不敢时间排太满,也不敢再像以前那么忙,她练完舞,便约了沈韫吃饭。
沈韫倒是没什么变化,对安夏,依旧无比的体贴,下完课便同安夏一起去吃饭。
两人吃完饭后,沈韫陪着安夏散步,安夏依旧会有许多话要说,而沈韫也还是不变的倾听着。
两人走到一处荫蔽的树木从中后,安夏停住了,她站在沈韫面前,朝沈韫看着。
而沈韫停下也看向她。
安夏笑着问:“沈韫你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了?”
沈韫笑着问:“一定要吗?”
安夏说:“一定要。”
沈韫望着等待的安夏,他想了想,便微微低头,轻吻住了安夏。
这次不是轻吻,沈韫也没有轻碰就离开,他吻住安夏的唇,手握着安夏的脸,便一点一点加吻着安夏。
安夏悬起的心,像是终于落了地,是自己多想了,沈韫依旧是以前的沈韫。
她便高兴的圈住沈韫的颈脖,踮起脚尖在那回应着沈韫。
两人在那拥吻着。
而安夷正好从那条小道出来,看到两人在拥吻,她脚步一停,看了几秒,便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走到一处草坪处,她望着脚边开的艳丽的一株花,她驻足定定的望着,说两个字:“毁掉。”
便将那株花用力一扯,鲜艳的花瞬间被她折了主干,丢弃在了路上,任由人去践踏。
晚上安夏依旧是同沈韫吃的饭,当然还有别人,两人双方的朋友,一大帮子人走到食堂,热闹非凡。
安夏一直挽着沈韫的手,而沈韫也带着她朝前走着。
东子看到安夏很是高兴,还说许久都未见到她了,舞蹈是不是还没排完。
安夏扭头回着东子说:“等我忙完这阵,倒时候我天天来找沈韫,你们可别嫌烦。”
薛棋也笑着说:“他哪里会烦,和校花同桌吃饭,够他去吹嘘了。”
安夏听到薛棋这句话,便去看沈韫,沈韫没有插话,他向来话不多。
她便又继续和东子他们打趣着,薛棋关系倒是和安夏挺好的,两人也聊着。
一堆人进入食堂,自然是吸引不少人注意,最惹眼的莫过于沈韫和安夏。
这时东子忽然想起什么,问安夏:“安夏,你妹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