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说:“你放开——”
沈韫忽然将她困在怀里,用力封住了她的唇。
她呜呜呜呜大叫着,挣扎着。
沈韫将门给锁上,他铁青着脸说:“你要去找是吗?好啊,你找,我让你找。”他抱着人直接上床。
外面不知道何时下着雨,在老宅陪着老太太的沈母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右眼皮跳动着,天气也渗人的很。
在听着京剧的老太太见媳妇儿心神不定,便问:“怎么了?这段时间总见你脸色不太好,可是身子不太舒服了?”
见婆婆如此问,苏杭如立马笑着说:“没有,身子最近倒是没什么不适,只是睡眠不太好而已。”
老太太笑着说:“你啊,就是思虑过重了,思虑重又怎会睡的好呢。”
苏杭如也觉得是如此,她说:“其实最近我有点担忧小韫。”
老太太问:“担忧他什么?他学习向来不让人操心的,学医你和他父亲怎么都不同意,是他自己坚持要学的,他若是学不好,那不正好让他回来接手家业吗?”
苏杭如说:“我倒是不担心这些,婆婆,我担心的是,沈韫性子单纯,很容易出事。”
“出事?”老太太见媳妇竟然用了这两个字,她又说:“这孩子从小性子稳重,他能够出什么事。”
苏杭如说:“他跟安夏最近我老觉得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老太太:“你就别多想了,沈韫和安夏感情很深,怎会出事,而且两人又订婚了,哪能够闹出什么事情来,两人又不是胡闹的人,你就别多虑了。”
老太太说的也在理的,苏杭如听进去了一些,心虽然安定了不少,可终归好想还是有些心绪不定,大约是被这场大雨给下的。
她侧脸朝外头看去。
苏杭如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心情影响老太太,便低声说:“婆婆,我上去一趟。”
老太太说:“去加件衣服吧,今天天凉。”
苏杭如说:“好的。”
她便从椅子上起身,朝着楼上行去,不过走了几步,她又总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太放心,她又从楼上走了下来,去了沈韫房间。
沈韫在前几天来住了一晚,虽然佣人已经将里头收拾的干干净净,可苏杭如,还是喜欢亲手替沈韫将东西归置一遍。
佣人在那看着,这时在替沈韫收拾柜子内衣服的苏杭如,忽然在里头翻出一套衣服。
她开口问:“阿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