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苏杭如知道出事了,她苍白着脸,迅速朝丈夫走去,然后低声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沈洵德当即看向苏杭如,忽然将手上的酒杯往地下用力一砸,他大怒:“混账!”
杯子的破碎声,惊吓到婚宴场上的一众嘉宾,沈洵德什么都没说,迅速朝前走着。
苏杭紧跟在后面。
没多久,整个婚宴乱成一团。
新郎不见了。
沈韫冲到天台上,左右看着,空荡荡一片,只有风声,沈韫各个角落确认着,找着,没有看到人,他紧接着冲到天台边缘俯身往下看去,空荡荡的一片,底下安静极了,也没有发生过事故的迹象。
沈韫从天台边,站在那好半晌,他整个身子忽然无力的滑落的坐在那,他手撑着脑袋,平静着自己的呼吸,良久,他感觉自己终于缓过气来,他手从头上移开,沈韫低垂着脸坐在那。
他的衣服,几乎被汗水汗湿了一大片,他从来都没这样慌张过。
沈韫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头顶的太阳热辣的暴晒在他身上,沈韫疲惫的从地下起了身站了起来,从天台离开下了楼。
之后沈韫出了学校,他在杂乱的人群里前行着,这时,有个人站在他前方看着他。
沈韫停住,缓缓抬头看去。
下午四点,整个婚宴已经宾客散尽了,没一个人在。
而沈宅老宅那边,大厅里没半点声音,佣人走路都是静悄悄的,不敢发出声响,时针在墙上滴滴答答走着。
沈洵德坐在那沙发那抽着烟,而苏杭如坐在沙发的另一段沉默着,老太太急的不断看时间,又不断朝外张望着。
外头是沈韫的叔叔伯伯们在四处打着电话找人,而老太爷子戳着拐杖坐在一旁肃着一张脸。
这样的情况维持到晚上六点,老爷子起身,站在那看了一眼儿子沈洵德和媳妇苏杭如,他便直接上了楼。
老太太也立马起身,随着老爷子上去了。
沈洵德的弟弟,沈似青,从外面走了进来,也是一阵沉默。
凌晨一点,沈韫从老宅外头走了进来,房间里头一片漆黑,似乎都去休息了,沈韫抬手将灯给打开,就在那一瞬间,苏杭如和沈洵德坐在那。
沈韫手上拿着外套站在那看着,而苏杭如和沈洵德也抬头看向他。
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久,沈韫朝沙发那端走去,他停在苏杭如和父亲沈洵德面前,他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