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过头了。”
他做起生来,有点歉意的道。
说好就睡半个时辰,结果一睡就从天亮睡到天黑。
陶四喜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朝他这露齿一笑:“你先前发烧了,好不容易才烧退,多睡一会儿对身体有益。”
“对了,黑衣,你的伤口咋样了?”她又问,故意叫他黑衣,看看他的反应。
他轻点了下头,“无妨了。”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烤鱼。
对他的这个反应,陶四喜越发肯定,从寒潭里上岸后一直到至今,都是顾二哥,不是黑衣。
他们两个的说话风格完全不一样,黑衣喜欢跟他抬杠,互怼,拆台。
而顾二哥,寡言少语,惜字如金,但每一个字说出口都有意义。
既然他不主动坦白,那她也不去拆穿,心里清楚就行。
“这鱼,是你去潭里捉的?”他突然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