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的血脉,可多少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个情分还是有的,二丫头做生日……”
“爹你别说了,是四丫头!”陶旺生忍无可忍,开口打断了陶老汉的话。
“啊?”陶老汉傻眼了,愣愣看着陶四喜。
“四丫头?我记得二月的时候那会子咱家还没分家,不是给二丫头做过生日了吗?”陶老汉问。
陶四喜又重新开始纠正了:“爷,二月份做生日的那个,是桃花表妹,她在家里做了一回,到了咱家,我奶张罗着又给她做了一回。”
陶老汉不说话了,老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然后掏出旱烟杆子来塞到嘴里正要抽烟,陶四喜再次出声:“爷,我爹是伤病员,大夫有交待不能嗅烟味儿,您要抽烟还请去屋子外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