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葡萄酒。”萧楠装逼道,“为了让俞小姐的下午茶完美一点,所以我再友情送一瓶葡萄酒吧,这是82……1882年的桃红色康帝,正适合甜美的贵族小姐享用。”
他说话的时候,婉月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和蛋糕一起塞进了纸袋里。
“我可不是贵族小姐!我是新时代的女性!这些东西我根本不稀罕!”俞紫依别扭道,她拎起纸袋就要扔在地上——
“我知道您不稀罕身外之物,但是我送的并非是身外之物,而是食物。浪费食物是重罪。请善待食物。”萧楠沉静的说。
俞紫依咬咬牙,只好放下了纸袋,道:“萧十三!我们的回合还没有结束!”
说罢就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这个女人……是报业大亨俞盛安的独生女,从小被娇惯坏了,靠着她老爹的关系进了自己家开的报社,因为这层关系,她被邀请上了船。”婉月道,“我刚查了她的档案。她刚刚当记者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上个月,她反对一家小加工工厂让工人加班,说工厂太过苛刻,然后就利用报社的所有头条报道了那家工厂,并炮制了自己臆测的谣言报道,说这家工厂不仅奴役工人,产品都是以次充好,结果导致那家小工厂主身败名裂,上吊自杀。
而她对这场自杀又跟进了采访,说厂主是畏罪自杀,背负了巨额债务,暗地里洗黑钱,使得厂长的家属不得不东躲西藏,由于名声臭了,厂子也垮了。连带一群工人失业。
厂长的儿子气不过,带着几个工人去她报社理论,结果被她的保镖打得重伤,至今还躺在医院里。
而靠着这次报道,俞小姐名声大作,迅速转正,拿了个记者奖,所以她有点飘了,就直接跑来采访你了。
你也领教了她驴头不对马嘴的采访风格了吧?”
萧楠扶额道:“这船上的人还真和我都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