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到两年后他平反就可以把东西拿走啊,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秦天听了姜沫沫的论调,笑着道:“两年,老胡也不知道两年啊,再说了,别看是两年,万一因为手里没钱受伤没得到及时医治,有钱也没用了。”
更何况,老胡想通了,留着干嘛,留给那些不孝子吗。
东西都给收起来了,然后计划起了明天的事情,然后又拿出来一万块钱,和一塔军用粮票交给姜沫沫道:“上午你就把房子退了,然后就去找下老胡的女儿,给点钱票,你都拿着,看着情况给,如果人不行,就别给了,面给给我们招灾。”
姜沫沫收了东西,表示知道了,心里却慌得不行,明天秦天就要去干一件大事了,有可能影响历史的大事情。
秦天也发现姜沫沫心神不能,干脆没回去,就守着她,她躺在里面,自己则侧卧在外面,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秦天叫自己。
姜沫沫睁开眼一看天都快亮了。
秦天从自己房间拿过来些东西,不用的都给收了起来,然后把钥匙和押金条啥的都给了姜沫沫,然后亲了亲她的脸蛋,整整衣服就关门直接离开了。
姜沫沫抽了抽鼻子,眼圈红彤彤的,下床开门出去看了眼,哪里还有秦天的影子啊。
回去扣好门,又躺了大半天,姜沫沫才懒洋洋的爬起来,收拾好东西,下楼退房。
在招待所食堂里吃了个早饭,就朝着老胡女儿的所在的医院去了。
老胡的女儿是个医生,在京城一所职工医院里上班。
姜沫沫到了地方之后,问了下老胡女儿胡娟的科室,知道她值班之后,就挂了号,就排队进去了。
胡娟今年三十三岁,长发盘在脑后,皮肤不是很白,有些黑,听着说话却特别的和善,姜沫沫说自己痛经。
胡娟询问了一堆,然后就开始叮嘱,说是现在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治疗痛经,只能平时多注意,然后就给开了点止疼片。
其实胡娟特别想告诉姜沫沫,让她去找个中医看下,调理下,可是现在都没有中医科了,中医在这几年里被打成了封建迷信。
她也不敢轻易的和不相熟的人说啊。
姜沫沫笑着道:“胡姐,我刚从关中北部过来,是胡叔让我来看看你。”
胡娟愣了下,然后就开始朝着门口看,好在今天没人看病,就姜沫沫一个人。
她忙起身去把门给锁上了,这才回到座位上,又慌张的起身,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