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们两人是上下铺,她把上铺打扮成有人在睡觉的样子,自己就在下铺带着了。
十点多的时候,熄灯前,列车员巡查了一遍,然后就离开了。
他们车厢一直没人上来,姜沫沫松口气,就关上门睡觉了。
一觉睡醒来,已经第二天早上九点,他们车厢依旧没来人,姜沫沫松就把上铺的被子里放着的被子啥的给收了起来。
这一个白天过得特别慢,姜沫沫找了很多事情去做,看书,坐在床上打坐,或者是吃东西,吃水果,吃新鲜的葡萄,但凡自己有的好吃的,都吃了个遍,可是不管什么东西放在嘴里都是一个味道。
简直一个魂不守舍。
就这样熬过了一整天,晚上时候,姜沫沫继续伪造秦天在睡觉的样子。这一晚也安全的熬了过去。
终于在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下车了。
下车后,姜沫沫依旧轻装简行,到了地方先用证明在火车站附近的八一招待所开了个房间。
然后姜沫沫就开始出来找吃的,因为心里有事,她吃的也不多,只能先回招待所洗个澡等着。
按照秦天计划的,晚上完事之后,他会在凌晨赶到最近的一个县城,做汽车往回赶,大概走个两天,也就说,他最快明天下午就能回来。
姜沫沫心里算着时间,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她去邮电局发了个电报,给姜爹,电报很长,说是她和秦天两人在前一天已经抵达省城,在两天后回县里。
邮电局的人还觉得这姑娘脑子有病呢,一个字三分钱啊,她一封电报长的和写信似的,硬生生花了五毛钱发出去,真是个败家娘们。
发完电报,姜沫沫就在招待所等着,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到了火车站,按照之间约好的,她现在火车站的钟表下面的等着,九点后,如果他没有回来,那姜沫沫就先回招待所睡觉。
第二天早上八点再来,等到十点,如果秦天还不回来,那么姜沫沫就必须回县里,给秦天请假,说他人接他爸爸去了,他爸突发疾病。
五点多一点,姜沫沫中午吃简单吃了点,没一点胃口,站在原地东张西望的,不一会看的脖子也酸了,是头也晕乎乎的。
于是她干脆学着其他等车的人,干脆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等啊等,姜沫沫感觉自己都困了,不停的打哈欠,头一点一点的,最后困得不行,她干脆趴在自己膝盖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有人在拍自己肩膀,姜沫沫迷迷瞪瞪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