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对这没有兴趣,更不喜欢观看真人版,想捂住耳朵闭上眼睛,可是却根本无法逃避那种漫上心头的厌恶和恶心。
心头灵光一现,她冲着帐子里就喊:“少帅,你的腿好了吗?医生可是说了再用要废!”
这一嗓子把本来就没什么心思的赫连曜更是喊破了功,他一拳砸在床柱上。
大床猛烈的晃动着,曼曼看着他没什么精神的小赫连,顿时吓白了脸,“少帅!”
赫连曜拎着曼曼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人给拎起来扔到门外去,然后砰的关上了房门。
“少帅,少帅,曼曼做错了什么?”
“滚!”粗砺的声音就像给砂纸打磨过,透着一股浑浊的怒气,看来赫连曜是怒到了极点。
刚为不用看活春宫松了一口气,可是下一刻就被赫连曜抽出的宝剑压在脖子上。
宝剑开始挂在墙上,云纹蟒皮鞘吞口镶嵌红宝石,一看就是值钱的玩意儿,雪苼进来的时候还看了一眼,却没有想到现在会放在自己脖子上。
剑锋雪亮寒气逼人,雪苼甚至看到它削断了自己颈子边的几根头发。
赫连曜把刀锋下压,寒气更加浸入骨髓。雪苼浑身泛起颤栗,一颗颗鸡皮疙瘩甚至都浮现在雪白的脖子上。
“尹雪苼,你别总挑战我。”
雪苼咬着牙把眸光移开,她轻轻颤了颤睫毛低声说:“我干了什么?问你的伤也不对?”
“是谁想置我于死地?”
“我没有!”喊完了雪苼觉察到剑锋又压进一分,她的脾气也上来了,不就是一死吗?她现在无牵无挂,还怕他的威胁不成?
“赫连曜,你的敌人是余思翰是莫凭澜,你不敢动动不了他们就那我撒气,随便呀,我就是一个没父没母的孤儿,现在连性命和自由都被你剥夺了,你杀了我呀。”
赫连少帅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因为生气而变绯红的小脸儿,这些日子她是真瘦的厉害却依然那么漂亮,漂亮的邪火直往上撞。
妈的,人就在这里他想怎样就怎么样,何苦还有个赝品委屈自己。
想到这里,赫连曜扔了宝剑,跟着手指抚摸着她被压出血印子的脖子。
他的手指就像老沙纸一样粗糙,一磨伤口生疼,雪苼缩着脖子去躲,毛躁躁的头发都卷在脖子里,显得特别娇憨。
心念闪动,他脸上冰冷冷,心里却热血澎湃,伸手把雪苼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中式的床铺的却是西式的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