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请我们喝杯喜酒了,难道要等有了孩子一起喝满月酒吗?”
“贫嘴。”
齐三宝的话倒是说到了赫连曜的心里,他觉得应该给雪苼一个名分,要是真有了儿子也名正言顺的,自己已经有了君旸一个儿子,要是雪苼没有地位,将来生的孩子肯定会受到排挤。
等过几天修铁路的批文下来,他就带着雪苼回封平一趟把喜事办了。
他在军营里呆到太阳落山,刚要准备去尹家大宅,去送鱼的勤务兵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少帅。燕回园里的雅珺夫人到处找您,小少爷病了。”
“病了?”赫连曜皱起眉头,“找医生没有?”
不是赫连曜冷血,君旸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七年前的那段往事,不管是醉是药,他的确在大哥的房间里跟大嫂发生了关系还失手杀了自己的大哥,这就是他怕的东西,甚至可以逃避,所以最近他特别想让雪苼给自己生一个孩子,说不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总觉得会缓解君旸给他造成的窒息。
但是无论怎样君旸都是他的血脉,现在听到孩子有病,他不能不管。
见赫连曜神色阴沉,勤务兵吞吞吐吐的说:“找了医生,但是医生说小少爷可能不好了。”
赫连曜劈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怎么不早说?”
飞身上车,赫连曜对司机说:“去燕回园。”
此时,雪苼正在家里让胡妈教着做糖醋鲤鱼。
胡妈看她笨拙的拿着锅铲就觉得提心吊胆,“我的小姐哟,你小心点,别让油给烫着。”
雪苼尽量把自己的身体隔着锅灶一定的距离,但是灶火已经把她的脸烤的通红,抹了一把汗她说:“原来做饭这么难,胡妈你帮帮我。要糊了。”
胡妈帮着她把鱼翻面儿煎,“小姐呀,少帅一定很开心,你今晚下厨做了这么多菜。”
“又不是给他做的,我们自己也要吃。”雪苼忽然想起那颗钻戒,不由得笑出来。
胡妈一看就知道雪苼是春心萌动了,便把她给推出去,“好啦,也差不多了,你去洗澡换衣服,打扮的漂亮点,少帅马上就到了。”
雪苼听了胡妈的话去沐浴更衣,她把所有的衣服都比量个遍,最后选了一条浅米色薄纱长裙,她对着镜子戴上刚从凤翔银楼买的钻石耳钉,左右顾盼。
伸出纤纤素手,她小心的把指甲油涂在漂亮的指甲上,鲜红的颜色趁着雪白的皮肤,说不出的好看。
她本来不喜这大红色,因为今晚要戴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