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被全世界抛弃的不就是你了吗?”
雪苼想了一下他说的那个画面,其实不用刻意去营造,就那天他在喜堂之上拉着新娘的手,她的心就被撕成一片片。
垂下眸子,大颗的泪珠猝不及防的落在他手心里,灼痛了他。
“赫连曜,你不要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那就闭上眼睛。”说完,他的唇落在她眼睛上,用力吮着苦苦咸咸的泪水。
喉结上下滑动,他的眼眸里燃起火苗,身子一转把雪苼压在床榻之间,他说:“雪苼,我不准你离开我。”
不准,不行,不要,这就是他的祈求,强硬中其实是拖心拽肝的柔软,让她根本就不能拒绝。
雪苼真的闭上了眼睛,她再次在心里跟自己的自尊妥协,尹雪苼,你为什么总是要计较,这乱世,这杀伐,有可能活了今天就没有明白,不如闭上眼睛快乐,管什么名分什么妻妾,快乐吧堕落吧。
这么想着她伸手搂住了赫连曜的脖子,整个人变得主动。
赫连曜为她这个转变欣喜不已。雪苼翻身压住了他,一双细白的腿轻轻摩擦着他,黑白分明的杏眼勾出妩媚的弧度。
她低头,轻轻咬住赫连曜的喉结,“赫连曜,知道我的破脾气,以后不要再骗我。”
赫连曜眯着眸子享受着她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乐,气息不稳的说:“小乖,快点。”
这就是掌控的感觉,雪苼看着他被折磨,终于闭上了眼睛,跟他紧紧拥抱在一起……
下午,雪苼在花园里遇到了余思翰。
他换回了男装,那头半长不长的头发用生发油抹到脑后,露出个好看的美人尖儿,穿着雪白的西装,虽然有那么丝女气,但依然是个好看的清秀少年。
雪苼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吃饭了吗?”
余思翰一声冷笑,“吃饭?饭是什么东西?有些人白日宣淫恬不知耻,还知道吃饭吗?”
原来赫连曜抱着雪苼里里外外要了三次,做完后俩个人都太累了,连午饭都没吃就睡了。现在赫连曜去忙公事,雪苼才醒来。
她洗去了脸上的雀斑,换了一件杏黄色阔绒镶边的长旗袍,被男人滋润过的一张小脸儿明艳的不像话。
余思翰心里就像被狠狠的捅上了一把刀,疼得几乎直不起腰,他索性蹲下看着滑下的一条虫子。
雪苼虽然觉得那虫子很恶心,但也陪着他看,“我跟赫连曜和好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