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呀。对了,他去哪里了,我把他给撂下了,我去找找。”
赫连曜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动,“陪我洗澡。”
雪苼给拖进浴室,赫连曜颀长精壮的身体躺在西式的浴缸里,雪苼给他洗头发。
手指从他粗硬的黑发里穿过,雪苼手指轻轻的给他按摩着头皮,那男人竟然打了了鼾。
轻轻攥了攥他的手,真是太辛苦了,虽然他轻描淡写,但是雪苼也知道一定是惊险万分。
没有打扰他,她给细细的洗了上面,花洒下移,她柔软的小手落在他小腹上,那里有伤,看着是浅浅的抓痕,雪苼顿时红了脸,这是自己的杰作。
忽然,睡觉的人抓住了她的手,“别动。”
“你不是睡了吗?那里还……”
“就算我睡了,它对你还是反应激烈。”
雪苼忽然顽皮了,赫连曜按住她的手,“别动,你想要把在这里要你吗?”
雪苼摇头,“你给我老实点,洗好了,赶紧去睡觉。”
“陪着我。”
“那你只睡觉,不准干别的。”
赫连曜亲了亲她的手心,“好。”
雪苼拿了毛巾给他,赫连曜精壮的身躯哗的从水里站起来。
纵然是已经很熟悉了,但看到还是眼睛一热红了脸,微微低下头,她把睡衣递给他。赶紧穿上,你晾肉呢。
“你给我穿。”
雪苼知道他是耍赖,只好给他套上浴袍,正要系腰间的带子,却给他紧紧抱住。
“放我下来。”
“地上滑,夫人莫闹。”
他抱着她稳稳的走到卧室,放在了床上。
雪苼发现卧室里早就换了那一片大红,浅灰色的真丝床单和被褥,倒是赫连曜的风格。
她给放到床铺之间,赫连曜也跟着挤上来,他把她纳在怀里,皮肤散发着好闻的薄荷香皂气息,“雪苼。这张床我睡了十几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跟我睡。”
雪苼明白他话里的意义,窝在他怀里喃喃道:“胡说,前几天我和余思翰还陪着你睡了。”
提到这个,他的眉头蹙紧,“我让人明天就把床换了。”
“不要了。”雪苼亲了亲他的腹肌,“你别对他那么冷淡,余思翰是好人。”
“我说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要谈他,我不喜欢。”
“那他要是个女孩子呢,如此深情待你,你也不喜欢吗?”
“我已经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