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卿,那自己就毫无机会了,可是看她现在的反应,是怕是恨,没有爱。
“阿纹。”梁汝白忽然拉住了她的手,“你别怕,我来保护你。”
余思瑶定定的看着他,忽然像受到惊吓一般抽回自己的手,她惶惶然的站起来,“不,我要离开这里,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那你要去哪里?”
“往北走,越偏僻的地方越好,他找不到的地方。”
“阿纹!”梁汝白拉住她的手,“你这样逃下去不是办法,你应该去跟他离婚!”
“不,我不要,我不要见他,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怕,他杀了我还好,就怕留着我折磨我。”
看着她瑟瑟发抖抱着头的样子,梁汝白心里疼极了,到底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什么样的伤害才能让她在提起他的时候怕成这样?
白长卿,看着道貌岸然,怎么可以这么残暴?
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梁汝白伸臂抱住她,“阿纹你听我的,不要走,勇敢的面对他,我帮你解决这件事。”
余思瑶忘记了挣扎,“你?不行的,你只是个商人,他却掌管了天下三分之一的兵马,你斗不过他,我也不能连累你。”
梁汝白有些激动,“阿纹,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的话让余思瑶愣住了!
她看着他,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推开他的身体,胡乱擦着眼泪说:“梁先生,您不要开玩笑了。”
“阿纹,我说的是真心话。”
“可是你根本不了解我。我的名字是假的,我叫余思瑶,余州督军家的六小姐,我嫁过人,流过孩子,就算现在能不能再生孩子都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我不过是一具残破的躯壳了包裹着一个残缺的灵魂。而你梁先生出身名门,留过洋还是博士,现在在国内是一顶一的人才。您这么年轻有才,长得又俊雅温柔,多少名媛千金为了您心动,怎么会喜欢我这么个残花败柳!”
“我不许你这么说!”梁汝白更是抱紧了她,“你善良大方,对我好,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这才是最重要的。阿纹,梁某虽然出身名门,但幼年丧母,而父亲忙于国事,除了偶尔问问我功课就跟没有是一样的,我小小年纪漂泊国外,除了读书也没有什么念想,活了三十年,我甚至不知道除了读书工作我应该干什么?但是从认识你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我喜欢你在我累的时候帮我泡一杯茶,喜欢你在我饿的时候给我做的饭,喜欢看你在灯光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