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一样让雪苼想活下去,她不要死,她有男人有孩子还有属于自己要去完成的工作。
清月当空,银辉遍洒,这是个柔情的夜晚。
她端坐在床上,找出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锦帕,盖在了头上。
赫连曜一推门就看到她盖着盖头端坐在床上,顿时一愣。
灯下看美人,他的美人盖着大红喜帕坐在那里,粉颈低垂,红色的真丝睡衣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让他一阵阵口干舌燥。
“雪苼。”上前把人给抱住,他毛手毛脚起来。
雪苼阻止他,“你这人,还没掀盖头呢。”
赫连曜亲着她的脖子,“还想要个中式的婚礼?”
“不要,累死了。可是你都掀过八小姐的盖头,我一定也要。”
还是那件事,她耿耿于怀,估计要纠结一辈子了。
赫连曜坐在她身边去搂她的细腰,“不是掀过你的吗?当时还跟我闹。”
“那部一样,这次是真的大婚,你必须要掀开,还要一点点的掀开。”
“好。”赫连曜没脾气,今天她最大,什么都要依着她。
站起到她身前,他的手拎住盖头边儿,慢慢的掀起来。
先是一张嫣然的红唇,雪苼故意涂抹了大红的蜜丝佛陀,红的勾人魂魄。
赫连曜喉结上下滚动,那股子耐心已经到了顶端。
雪苼抬眸,长长的睫毛扑簌,一下下骚到赫连曜的心里,她不说话只是对他眨眨眼。
这一眼,压垮了赫连曜最后一点忍耐,他把盖头一把扯下,手脚并用就把雪苼推倒压上。
“赫连曜……”
“小乖,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
“不是,你停下。”
赫连曜不耐的起身,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一半,蜜色肌肤上还有很多斑斑点点的伤痕,他坐在来,“怎么了?”
雪苼掩着衣襟,表情很是惊惶,她躲在赫连曜身后,“真的,我听到有声音,会不会有听窗根儿的。”
按照云州的传统,新婚的晚上会有人在窗根儿下偷听新郎新娘说话,当然也不是乱说话,一般是新郎把生栗子给新娘吃,然后问她生不生,新娘都要说生,就代表着早生贵子。
赫连曜往外头看了看,“小乖,我觉得你多心了,我们这是二楼,他们除非是跟壁虎一样贴在墙上。乖,别紧张,给我亲亲。”
雪苼又给他压回去,红绸睡衣给赫连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