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爹在外面喊了。”
“莫长安!”低低的叫声似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伸手掐住长安的脖子就把人给压在了枕头上。
脖子处传来剧痛,长安去掰他修长的手指,“你,你干什么,咳咳。”
“你敢给我下药!”
因为太过生气,莫凭澜的俊脸都有些扭曲,长安还是第二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第一次是因为何欢儿失踪。
他的手越来越紧,长安为了活命只好手脚并用的挣扎,她的脚乱踢,只觉得硬梆梆的,也不知道踢到了哪里。
莫凭澜嘶声,跟着眼眶变得赤红,经过昨晚的一夜疯狂,长安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他压住她的手脚,重新把她给压在身下,“既然你这么贱上赶着给我草,那我就成全你。”
长安睁大了眼睛,他竟然……
等两个人穿戴整齐来到父亲的书房里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莫如前坐在书桌前,他的脸色苍白但火气却没有了,只见他低头正在写着什么。
“爹。”长安软绵绵的叫了一声,触到了莫如前的心尖儿。
他抬头,女儿的一张小脸儿还带着桃花色,脖子上更是爱痕斑斑,把愠怒的目光转向莫凭澜,他沉声说:“下个月十六是好日子,你们成亲吧。”
木已成舟米已成炊,而且大家都知道莫凭澜从一入莫府就是当的上门女婿,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但没想到的是,莫凭澜的眸子一垂,冷冷的说:“我不乐意。”
“你……”莫如前给气的胸口起伏,他指着莫凭澜,“你们都这样了你还不愿意,你让长安怎么办?”
还是那么冷,甚至夹上一点不屑,“是她给我下药的。”
这么难堪的事虽然长安做了,但是被他告诉了父亲,长安都要羞死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以为他还是自己的那个凭澜哥哥,不管是自己摔了上千两银子的古董花瓶,还是砸了铺子里上万两银子的生意,他都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替她背黑锅。可是这次,事关女孩子最重要的名节,他却摆出了受害者的姿态,提上裤子根本不认账。
委屈一点点击垮了她的坚强,咬住下唇她转身跑出去,“我不用他负责。”
莫如前气的脸色铁青,他拿起心爱的白玉鼻烟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莫凭澜还是垂首不动,好像火气不是发在他身上。
“你,你,莫凭澜,从你十岁就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