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有人接她的话,她自己说完了就觉得灰头土脸。
她的女儿雨苼拽着她的衣襟跟在她后头,一双眼睛使劲儿往陈逸枫身上溜,她今年才十六岁,正是对男人存在幻想的年龄,见了容貌英俊的陈逸枫,自然心中生出绮念,什么娥皇女英飞燕合德的故事在脑子里走了一遍。
那边,雪苼已经冷冷的斥责她,“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
没等她说完话,尹锦瑟就把她给用肩膀扛到一边去,她捏着嗓子说:“姐姐,您要的东西来了。”
就跟雪苼不待见何欢儿一样,每次长安见到尹锦瑟总也说不出的厌恶,特别是那次看到她在陈逸枫的马车上后,她就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处处透着假。
雪苼想要给陈逸枫敷药,却听到他啊的大叫,额头上的汗都下来了,雪苼本以为是普通擦伤,现在看来伤的不轻。
喊来人送到了教会医院,竟然是骨折。
陈逸枫还觉得不好意思,“雪苼,给你添麻烦了。”
雪苼摇摇头,“你是为了救我们。我已经让人给我爹送信了,这段时间铺子里的事儿你不用管,等出院后也去我家里休养,我照顾你。”
看着女孩清冷面容中展露的微笑,陈逸枫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在雪山上跋涉了很久的人终于看到了雪莲花开,他没忍住,握了雪苼的手。
雪苼微微一动,最后还是没有挣脱。
从医院里出来,长安说:“我就知道你是感动了,这婚不退了?”
“再说吧,他都不顾安危救我了,我还能说什么?书上不也说,找不到一个你爱的热就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你看他连生命都不顾,一定很爱我。”
长安点点头,“从刚才看应该是这样,你对他笑简直就像是皇恩浩荡了。雪苼,你别总是这样冷漠,对待男人也适当的撒撒娇服服软,你总跟观音菩萨一样,再爱你也不管亵渎你,留在家里供奉吗?”
雪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说了不相干的事,“长安,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人群里有个穿黑衣服戴着礼帽的男人?”
长安皱起眉头,“很多呀,除了莫凭澜,男人差不多都这么穿。”
“不,那个人感觉挺不一样的,特别高腰板儿特别直,鼻梁也特别挺,笑起来的样子很让人生气。”
长安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还魂儿,大白天说鬼话呢,你以为你看到基督山伯爵?刚才给吓傻了。”
人在受到惊吓的时候记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