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长安,他日你若是心里没有了那个人,我必定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儿!”
长安的手细微的在颤抖,有感动也有害怕,这韩风凛太大胆了。
莫凭澜都气疯了,这男人明显是在自己来了之后才写下这封信的,他不仅要让长安看到,更是让自己看到,他在挑衅!
莫凭澜吩咐下去,动用海龙帮的所有力量找出韩风凛,同时通知京都的韩风烈,韩风凛在云州。
醉生楼的红姨给押在小房间里,她知道这位莫老板虽然不是官差可比官差更不好对付,她拿着手帕假装擦眼泪,“莫少呀,都怪我一时贪财,这哪有有送上门的客人往外推的道理,他给我钱在我这里住着,我求之不得呢,谁不知道这过年我这里生意冷清呀,恩客们都在家过年不登我的门儿,我的这群姑娘们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她絮絮叨叨一大通,饶是莫凭澜有耐性听她说完,旁边的陈桥脸都黑了,特别想捏死她。
莫凭澜喝了一口茶,“那红夫人的意思是不认识这位韩大爷?”
“我认识银元大爷。”
莫凭澜知道红姨跟他在扯皮,可又拿她没有办法,而且韩风凛的下落她也不可能知道。
摆摆手让人离开,他对陈桥说:“把夫人送进我的马车,带些药过来。”
陈桥倒是有些诧异,这次莫长安做事太过分了,跟别的男人在青楼里过夜,按理说应该当场就砍死,可是少爷好像对她更好了。
莫凭澜上车的时候长安已经在马车里,她靠在垫子上,脸孔雪白,衣服上沾着血迹。
他眉头一蹙,修长的手指伸过来。
长安说:“别碰我。”
他冷笑,“看到那张纸后现在就给他守节不让我碰了?”
长安不愿意跟他争辩,半阖着眸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凭澜抓住她的手,天气太冷,她手上的血都凝固了,一动就钻心的疼。
“怎么这么深的口子?”他问她。
长安觉得可笑,这么深的口子拜谁所赐?
忽而,想起昨天韩风凛为自己揉脚的事,当时只顾着疼的叫爹喊娘,现在想来竟然有淡淡的甜蜜。
果然当时跟他走了……
长安苦笑,没有如果。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热情冲动的莫长安,她不爱韩风凛,也不会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他当成生活的填充品,这样对他不公平。
见她兀自出神,莫凭澜眉间戾气一闪而过,下手也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