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我们的妇女联合会每年都会筹集善款,到时候可以帮帮孩子。”
金镶玉忙道了谢,“这些事我不大懂,都是我以前的保镖阿金在管理。”
“那你就只在医院里工作吗?”
金镶玉点头,“是的,我在医院里跟房医生学习。夫人,您不要叫我医生了,我那三脚猫的本事。”
雪苼笑声欢畅真诚,“就算现在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医生将来也是,我觉得你以后一定是个非常称职的医生。”
“谢谢夫人。”
雪苼这一问让人都清楚了,能把自己的钱捐出去,还能扎实学习医术,金镶玉一定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但是小五还有所保留,大奸大恶之辈不一定在脸上写着,好比何欢儿。
金镶玉给安排和蓝子出一起坐,席间,他身边的齐三宝不小心把水洒在了他身上。
他一着急,就直接摸出一块手绢来擦拭。
他身边的金镶玉也拿出一块帕子帮他擦。
齐三宝眼尖,看到了他们俩个人拿的帕子不但布料颜色都一样,就连绣着的红梅也一样。
他再看这俩个人,眼睛里就有了一种了然。
金镶玉也看到了他手里的帕子,顿时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坐好,把帕子装起来,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酒席一直到了三更天才散,女人们早就熬不住回去休息了,就剩下一堆老爷们对着月亮嚎。
风风雨雨,炮火连天,他们喝的不是酒,是生活中走过来的酸甜苦乐。
赫连曜是给石头架回去的。
雪苼已经睡了,给他一顿乱啃亲醒了。
雪苼气的拿枕头扔他,“你搞什么,赫连曜,这几天你天天喝你高兴,喝醉了别来烦我。”
人家都是喝醉了不行,赫连曜喝醉了某些能力提升的厉害,把雪苼给折腾的死去活来。
雪苼的话他自动选择了听不见,手却熟练的解开了她睡衣的带子,去到了他熟悉的地方。
从雪苼好了之后,俩个人的私密生活就很频繁,回到封平后更甚,她有些受不住了。
“你轻点儿。”
喝醉的赫连曜跟熊瞎子一样莽撞,哪里听她的话。
于是……
第二天,他给雪苼罚了一个周睡书房。
他对皓轩说,“皓轩,妈妈把爸爸赶出房间,今晚跟你睡好不好?”
皓轩嫌弃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