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替换过了。
这么说,他还真是靠自己上位的!
太气人了!
她的情绪变化太明显,一下子就让傅靳城捕捉到了。
他不太擅长说类似“你弱你有理”的宽慰话,手指在文件上敲了一会儿,勉强凑出了一句算是安慰的话。
“术业有专攻,你也是有天赋的,假以时日你未必不会成器。”
“多谢夸奖。”
有了这个宛若天堑的差距,她的“假以时日”还不到是哪个猴年呢!
傅靳城见她兴致不佳,暗暗琢磨了好一阵,才找到转移注意力的办法。
“你想知道我怎么让孙军说出真话?”
秦溪一听,立刻有了兴致,“你怎么做到的?”
说不定她能从他的话中总结到对自己有用的办经验。
哪知,他却冷着脸回了一句,“亲我一下,我就回答你。”
“……”明明一本正经地说正事,突然说出那么撩人的话是几个意思?
这还是傅靳城本人吗!
前面的徐程收到的惊吓不比秦溪少,这还是自家那位矜贵如谪仙,不食人间烟火的BOSS吗?
怕自己想到不该听的话,他果断按下了一个开关。
下一秒,一个隔板自前座与与后座中间缓缓升起,将前座的景致挡住,也把后座变为了一个密闭的空间。
秦溪诧异地瞠目,这是干什么?
傅靳城看到这个,冷淡的神情飞快地掠过满意之色。然后他放下了文件,眼神像是解了某种禁制,直直看进秦溪的眼睛。
这样的眼神过于惊心,她警惕地往旁边靠了靠。
然而却没什么用。
因为车内空间有限,就算她贴在车门上,也逃不出傅靳城的掌心。
“过来。”沉冷的声音有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秦溪一听,不过去反而朝车门贴去。
在他手里吃过不少亏,她不会再傻傻上当。
“嗯?”傅靳城尾音上扬,眼神随之一冷。
秦溪浑身一僵,感觉空间的压力成倍增长。
属于傅靳城的清冷气息在狭窄的空间里横蹿,直直往秦溪身体里钻,像是要全部涌进去一样。
傅靳城无奈,只得轻唤:“秦溪。”
他的声音偏冷,可是每每喊起她的名字却总是含着若有若无的缱绻,听得秦溪心头大乱。
这一乱,扰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