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原本已经转过身了,听到他的这句话又猛地回头,触及他充满了质疑的眼眸时,她的心更痛了。
“傅靳城,你什么意思!”
傅靳城解锁了手机,把之前收到的照片一张一张滑给她看。
秦溪每看一张,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她惊怒交加地盯着他,“傅靳城,你跟踪我!”
傅靳城神情十分冷漠,“是啊,我跟踪你了。”
阮皓看到那些照片也惊住了,这钱家竟然从秦溪这里搞突破了!
真是混蛋!
但是之后又听傅靳城的话,连忙对秦溪说:“嫂子,老傅不是这种人,他这是气话,你别当真。”
秦溪看了看他,答:“他是什么人,都不重要了。以后,请阮少别叫我嫂子了,我担不起。”
“这!”阮皓词穷,一个倔的遇到另一个倔的,这不是把两人往死里逼吗!
愁死他了!
傅靳城又被秦溪的话激怒,伸手拽住又想走人的秦溪,一字一顿道:“秦溪,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婚!”
秦溪被他捏疼了手臂,回头望着他,触及他眼底没盖住的惊痛,她的心也剧烈疼了起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因为我也不可能成为你要的那个人。”
她永远也成不了别人的替身。
因为她不是宁笙歌。
上午,在疗养院与宁笙歌分别前,宁笙歌对她说:“秦溪,你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眼睛很相似,而且笑的时候眼睛都会弯成月牙?”
她本来不信。
但是在市区绕路的时候,她一直在看自己的眼睛,模拟自己的笑容,发现果真是像极了。
这才明白,傅靳城对自己突然的喜欢,以及一开始那若有若无的纵容。
都是因为她。
夜半时分。
阮皓看着明明胃痛犯了,但是却不肯回去休息,非得在自己这里腾云驾雾的傅靳城,脸上满是无奈。
“老傅,你别抽了,行吗?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也没办法挽回秦溪啊。”
傅靳城又抽了一口,胃部的抽痛缓和了些后,他凌厉地看了阮皓一眼,警告道:“叫嫂子。”
阮皓见他这会儿倒是把秦溪爱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先前有这儿样的忍耐力和包容力,你和她又怎么会闹到这个地步。”
傅靳城不吭声,继续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