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了看苏昌民,将单子递给他:“这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要交钱了,不会是骗人的吧?”
“余广汉是村里的书记,那两个人跟着他一起来的,怎么会骗人?”苏昌民摇头,“3000块钱也不是很多,让交就交吧。”
“怎么不多?你说的轻松,那要不这3000块钱你给我,我去交?”王春兰说。
“我哪有那么多钱,我身上现在就只有几十块钱的零钱。”苏昌民摇头,看了看单子,“要不我去找一下村长?”
“找村长能有什么用,这个事情他也管不到。”王春兰摇头,“怪不得我前几天听人说要罚款,应该就是找个事。要不给你给你哥打一个电话,让你哥想想办法。”
“别给我大伯打电话了,这个事情我大伯也说不上话,这个是政策的原因,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大伯和我大妈就一个女儿?”苏醒拿过单子,“3000块钱的确不是很多,不要再去找这个找那个了,没什么用,也没有那个意义。”
苏醒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钱,交到王春兰的手上:“你过两天就去找余广汉,让他带着你去将这些钱给交了,该走什么样的手续,问他。”
苏醒心情有一点沉重的上了车,靠在车窗的位置,打开车窗,让风顺着车窗透进来,吹在脸上,冰凉的感觉刺在皮肤上,心里才好受了一些。
这个事又勾起了苏醒的一些回忆。
也就是这会儿苏醒做了生意,赚了钱,3000块钱才不算多,能够爽快的接受罚款,余广汉三人的到来没有给苏醒家里带来过多的震动。
前世那会儿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间点前后,苏昌民天天跑出去,就连大晚上也打着手电筒出去。
白天抓蛇,晚上抓鸟,或者是抓点刺猬,有一次苏醒在屋里睡着,半夜的时候苏昌民突然急匆匆跑回来,脚上系了一个布条,被蛇咬了。
大半夜的,王春兰扶着苏昌民跑到隔壁村里找人用土法放毒,苏醒在家里照看苏然,连着三四天,苏昌民的脚肿的很大,下不了地,在屋里歇了十多天之后,稍微好了一些,又跛着脚跑出去。
生活,对穷人而言,从来都不易。
苏醒脑袋往上扬了扬,风吹在眼睛里,有点生疼,疼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和追求,苏昌民的确没有过多的追求,属于那种小农经济思想,小富即安,哪怕没有富裕,但是能够吃饱也知足了。
没有长远的计划,没有替子女考虑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