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国强划着船走了,苏醒站在岸边看了一下,冲着马国强又喊了一声:“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行,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吧。”马国强回头也喊了声。
苏醒再次看了一眼布满死鱼的湖面,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还没有到家,路上就碰到了余洁,余洁看样子是特意来找苏醒,看到苏醒没继续走:“湖里被人投了毒?”
“被人投了毒。”苏醒点头,回过身,“你看看那一片白茫茫的,都是死的鱼。”
“马上就过年了,再有一两个月就能够卖钱,这个时候有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到底是谁,知道吗?”余洁也看见了。
“报警了,只要警察上心,自然就能够查出来。”苏醒说。
湖边没有装监控,但是投毒这个事只要警察用心的查,肯定能够查到是谁做的手脚,无非就是要多耗费一些时间和精力。
投毒的人肯定不会跑太远去买农药,也就是在附近几个镇子,镇上卖农药的也就那几家,一家一家的询问,这会也不是农药用得厉害的时节,买农药的本来就少,肯定能够查到一些线索。
“要过去看一看吗?”苏醒问余洁。
“不过去了。”余洁摇头,“我过来是找你的,谢谢你了。”
“家里罚款的事情解决了?”苏醒问道。
“解决了,不过还是要交罚款,只是没有之前那么多而已。”余洁点头,“之前到我家里的那些人还亲自提了水果过来,跟我爸妈道歉。”
人情社会就是如此,在一定范围之内,法律法规弹性非常大,这个时候就主要取决于人情关系了。
同样是罚款,各地标准不一,不光是各地,哪怕是一个地方一个村子,标准也有可能不一样,有关系的能够找到人,罚的就少一点,没有关系的罚的就多一些,如果恰好之前与执行的人有一些矛盾,那就更完蛋了。
权力放到下面某一部分人,各种妖魔鬼怪都能出来。
唯有下放给全体人民,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少了就好。”苏醒点头,“家里现在没什么争吵了吧?”
“大的争吵没有,但是小的争吵还是不断。”余洁叹了一口气,“我家的情况也不瞒你,重男轻女非常厉害,小露的性子又是那样,有些时候我不在家里,爸妈跟她说的话很过分,她也都只是藏在心里不说出来,我怕她在家里呆的时间长了,心理会出现问题。”
“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