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弱并不会为你迎来他人的宽待,黄宏这样的人也不值得你宽待,你越是向他示弱,他越会得寸进尺,做人,该软的时候学会软,可要硬得时候也得能够硬起来。你要是个男人也就罢了,可你是女人,还长得这么漂亮,危险性会更大。”
“我发觉你挺会夸人的,无论何时何地,何种事情,你都能够转换到外貌上面去,变着方式的赞叹人。”苏玉锦说,“我没想到童国新会这么快动手,黄宏就是个无赖,能够让他服软,只能够是他自身利益受损,甚至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
苏醒其实也很意外,这才过去没多久,童国新就有动作。很多类似的案件可能要花上几个月,半年,甚至数年的时间才能够定案。
可这才半个月不到的时间,童国新就行动,还一下打中了黄宏的七寸,童国新很有魄力,但在这股魄力之后代表的是他强大的底蕴。
从帝都过来的人,果然不简单。
“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对不对?”苏醒和苏玉锦正聊着的时候,方正下楼,走到苏玉锦旁边。
“我就是这家酒店老板,有什么问题吗?”苏玉锦站起来。
“你这家酒店太破了。”方正嫌弃,“卫生间里居然有一股味儿,怎么开的酒店?太邋遢了吧,打扫的时候就不能够让人稍微用心一些?”
“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卫生间里的味道应该是消毒水的气味,并不是污臭。”苏玉锦起身。
“消毒水的味道就不算味道了?”方正说,“开酒店最重要的是环境卫生,洗手间里有味道也就算了,屋里地毯那么脏,稍微踩一下都是灰,这也不管?”
“我们店里地毯一个星期一换,集中清洗,平常每天也会有服务员打扫。”苏玉锦解释。
“别跟我扯那么多理由,地毯上有灰,卫生间里面有味道,这样的环境怎么让人住?”方正不听解释。
“要不这样,我出钱,你到外面再去找一家自己满意的酒店住着。”苏醒插话从口袋里拿出200块钱,“200块钱在鄂市随便找一家酒店都可以住,剩下的钱就当请你吃明天的早饭。”
“你什么意思?以为我没有钱?”方正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我不是要换酒店,已经这个样子了,我澡也洗了,准备休息,还折腾干什么?但是出于职业的敏感性,有问题就必须提出来,这家酒店让我很不舒适。我是一个记者,我希望你们服务行业能够重视这个问题,否则我会将酒店的这些不道德问题曝光。”
方正说完,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