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润有点懵,没想到找老师过来也是这个样子。
“老师,你是不是怕苏醒?”郭润问张老师。
何文祥只说了一句话,张老师就带着她灰溜溜的走,郭润觉得不可思议,至少也应该再问具体一些,可张老师没什么问,这就要走了,不仅如此,现在还让她换寝室,分明就是认输,变相的跟陈文静道歉。
“他一个学生,又不是怪物,我有什么好可怕的,只是我知道这个事情在纠缠下去肯定也没有什么结果,不走干什么?你们两个都只是受了小伤,学校不会多做处理,真要处理了,也只是通报批评,但这对你们两个人而言都不好,搞不好还会弄到档案里面去。”张老师说,“你要不在背后说苏醒坏话,至少还能够站住一个理,可现在这事情怎么搞?不管你心里服不服,做错了事就得要承认。”
“你刚才说我怕苏醒,我不是怕苏醒,我不求着他,我又没做其他的事情,为什么要怕他?但我得要提醒你,学校对苏醒很看重,何文祥是院长,他已经好几年没带研究生了,只进行教学工作。带研究生,哪怕只是带一两个人会比较累,这就跟古代的徒弟一样,初中高中大学,一个班好几十号学生,这些能够算是外门弟子,老师将课本上的知识教给学生就算完成了任务,等到了研究生,博士生不一样了,一个老师只对一两个或者三四个研究生,这些研究生更像是老师的关门弟子,非常费心力,何院长就是因为之前带研究生太过劳累,住了一次医院,所以后面再也没让他带研究生,现在他想带苏醒,你能明白苏醒的分量吧?”
“这也太不公平了,别的学生都是要考试,面试,准备两三年还不一定能够考上研究生,苏醒就因为跟何院长熟悉,能得到这样的优待。”郭润说。
“你这是偏见,话不能随便乱说,苏醒的成绩很不错,他的几场演讲不只得到院里的领导夸奖,包括校长他们也非常欣赏。”张老师说,“我不止一次听到有人提苏醒名字,何院长劝说苏醒考研究生是惜才,没有其他原因,再有一个,你以为为什么校长还有学校的其他领导会商议给鄂市市高级中学多几个保送名额?”
郭润看着张老师,她只是学生,没有到那个层面,对苏醒的了解也仅仅是苏醒有钱。
“现在上面正在考虑是不是要进行教育改革,已经吹过风了,学生的压力非常大,不少补课机构冒出来,包括一些学校也都在变相的补课,原本周末应该是休息的时间,但是有些学校周末让学生继续上课,寒暑假同样如此,还会额外收取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