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卢思浩，“不过我以为你这个优秀的电影人应该会知道才对。”
他的话音刚落，卢思浩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他当然知道帕特里克执导的很多电影都是商业片，但是他还是想和帕特里克合作，可是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帕特里克会听到啊！
“还有，你刚才问我是个什么东西。”中年男人笑眯眯的道，“我没什么身份，也就是这部电影的投资人而已，你说我有没有资格选择副导演？”
“什么？”卢思浩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眼前这个头发凌乱，不拘小节的中年男人就是帕特里克下一部电影的投资人？
中年男人，啊不，宋正城看着卢思浩震惊的神色，不由轻笑一声，道：“年轻人，之前就告诉过你了，人外有人，说的不止是拍电影。”
“威廉。”帕特里克无奈的道。
宋正城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应如是招了招手：“小姑娘，来。”
应如是看了一场好戏，此时的心里还有些意犹未尽呢，没想到忽然就cue到了自己，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神色一愣，宋正城笑嘻嘻的道：“小姑娘都乐傻了，来，我们谈谈合作。”
应如是听了他的话，回过神来微微一笑，道：“威廉先生，我叫应如是。”不叫小姑娘，要说小姑娘，也只有陆斯年可以这么叫她！
帕特里克此时也说道：“应小姐，你的电影拍得很好，创作理念和我很契合，我想邀请你合作我的下一部电影，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应如是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但是面上还端着：“我很荣幸。”说完这话，她便朝着宋正城和帕特里克走了过去，影厅里的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三人离开了影厅，董新志错开了一步，留在了影厅。
他面上依旧带着往日老好人般的微笑，但是说出的话却有些不客气：“木秀于林啊，谨记校训。”
这话不止是说给卢思浩听的，也是说给在场的其导演专业的大三大四学生听的，因为别人比自己优秀就各种诋毁，实在是有够低级的，嫉妒心会让人变得丑陋，如果看到别人比自己优秀，应该更加努力提示自己，而不是去诋毁。
那边，应如是跟着宋正城和帕特里克走出了影厅。
应如是听着宋正城说话，忍不住问道：“威廉先生，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总觉得她在哪里听过威廉的声音，而且威廉给她就是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宋正城一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