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路过傅时御身边时,双脚突然止住不动了。
他从镜子里看她:“怎么了?”
她的手这就抚上他后背的伤口,用指腹温温柔柔地摩挲着四周,轻声问:“伤口还会疼吗?”
他笑,促狭地看着她:“看我昨晚表现不就知道了?”
一想到他昨晚的肆意,还有眼前这毫不在乎的轻笑,唐希恩那慢慢爬上心头的伤感瞬间被挥得全无,她又气又无奈地拍了他肩膀一下:“虽然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你伤的是关键部位,没护理好,落下病根,可是要影响下半生的。好了,从今天开始注意一下,不能再这么胡闹了。”
察觉到她似乎在暗示他该禁止某些运动,傅时御不想回应,回应等于答应,这种时候,就该装聋。
他径自对着镜子擦头发,欣赏自己那张帅脸。
好在唐希恩也没追问,拿着自己的衣服,很快就钻进浴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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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他们在巴黎的最后一天。
吃过午饭,他们手牵着手,亲亲密密地去了这座浪漫之城的每一座桥——新桥、爱情桥、亚利山大三世桥。走在石板铺成的桥面上,感受那丝丝入扣的浪漫与历史糅合而成的别样感受;晚上,他们去巴黎歌剧院,感受世界顶尖的歌剧艺术,细细品味这座城市的厚重艺术底蕴。
对于唐希恩这种生活在现代化大都市的人来说,巴黎这样古朴神秘、具有历史感的城市,实在是太吸引她,如果可以,她甚至梦想着在这样的城市定居,跟相爱的人。
“这短短的四天,我觉得我简直穿越了,穿越到文艺复兴后的法国,真的好期待接下来的英国、意大利之旅!”
在去波尔多的短途飞机上,唐希恩紧搂着傅时御的手臂,头轻轻靠在他肩上,十分兴奋地跟他描绘自己对巴黎的感觉,对未来三周旅程的期待。
说起自己喜欢、感兴趣的东西时,她和所有小女孩一样,眼睛绽放着光芒、口若悬河,肢体也下意识地亲近着自己喜欢人。
这样细微的细节,表示他的存在,已成为了她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傅时御敏感地感觉到了,揽着唐希恩身体的那一侧手臂,温温柔柔地摩挲着她纤细的肩胛,时不时低头亲吻她的头发。
在她说起这些时,他偶尔回应她,大部分都认真地聆听着。他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听她说过去,聊现在,谈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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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到波尔多的航程只需要短短七十分钟,加上安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