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乱向往不已,如今他已经有居住证,可以光明正大的买到枪支。
然后自己研究改造,不像以前身上才几把枪,唯恐弄坏。
路上劳昆接了个电话,说找到个债务人,先去收账。
林乱明白,带这么多人,手机都关掉,肯定是有事。
而且昨天见面,劳昆很匆忙,一直在打电话。
本来林乱想照顾他生意,烧腊店枪战事件后,他的房车也要再修理。
看着劳昆的样子也知道顾不上,就没提这事。
快艇停在简易码头,眼前是成片的高脚屋。
林乱跟在后面,抽着伪装的电子烟,看着劳昆指挥人包围一个房屋。
“阿刀。”
阿刀是个精瘦青年,拍门大喊刘德标之后从窗户跳进去。
“刘德标不在,几个月没回来。”
满脸沧桑的中年妇女正在织渔网,看着阿刀说。
劳昆一行人进来,几个青年迅速跟着阿刀往屋里去。
不一会里面就传来打骂声,中年妇女满是皱纹的脸低下,继续做事。
“老刘啊,年也过完,那笔钱该算了。”
劳昆打量着被按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说吧,钱在哪?”
“我没有钱,真的没有,现在钱这么难赚,我卖命也赚不到啊。”
中年男人哭诉起来。
啪啪啪,劳昆拿出把匕首拍打他的脸,打得两边脸上都是血流下。
“别说我不关照你,附近那家银行有我的兄弟。路线时间都告诉你,去抢啊!”
劳昆把匕首插在地板上,就在他眼前。
“求求你们,再给我一个月……”
“像话吗,老子前脚走,你个扑街后脚就会消失。兄弟们盯了几个月才找到你,就这样让我走,你说的像话吗?”
劳昆啪的一下,把手枪扔在他眼前。
“去,运钞车中午到,还有时间准备。”
中年男人看着匕首和手枪,不断摇头。
阿刀提来一桶水,有人抓着他的头发往桶里按。
中年男人被折腾的求饶,被放出来后说有钱。
他突然抓起手枪,指着劳昆等人,吼叫道:“不要再逼我,再逼我就一起死。”
劳昆哈哈大笑。
“你是傻比吗,现在拿枪指着我,我打死你也没话说。”
“那也是你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