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关系亲密的至交前来询问,秦太尉没好气地敷衍了事,而后遇见祝镕兄弟几个,便恼怒地质问:“可是贵府里传出去的闲话?”
平珞从容应对:“太尉大人,这是折辱皇后娘娘体面的事,传出去,对皇后娘娘和鄙府有什么好处?当务之急,找回影儿妹妹,堵住悠悠之口,才是上上策。”
秦太尉细想,的确是这个道理,这事出了,不仅太尉府难堪,皇后更难堪,祝家的人没必要这么做。
但看着老太尉拂袖而去,平珞却喊住了弟弟:“镕儿,你干的?”
祝镕忙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平珞瞪了弟弟一眼:“开疆有日子没来家了,突然跑得那么勤,你们难道是切磋武艺,又或是做学问?”
祝镕不知弟弟们被自己训话时,心里颤抖是否和此刻一样,他努力稳住:“哥,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这不是扶意不在家,开疆才来找我,平日里他也不好意思不方便来。”
“别胡闹,别失了分寸。”平珞说,“你要明白,你一旦这么做,就是和皇后娘娘斗,为了别人家的姑娘,和自己的长姐斗,犯得着吗?”
“是,我知道。”祝镕答应着,见哥哥没再追问,松了口气。
平珞走了几步,又停下来,问道:“早晨听平瑞说,珒儿气色不佳,他念书太过用功,别累坏了,这几日扶意不在家,你抽空多关心些平珒,秦家的事,别瞎搀和。”
祝镕忙道:“已经派人打听去了,若是功课跟不上,我们再商量。”
正说着话,只见中宫的内侍来了五六个人,分别找人传皇后的懿旨,今日午后在御花园有茶会,邀请各府夫人进宫赏花。
因雍罗使臣此番前来请求和亲,随行带了女眷和女官,她们也受到了邀请。
然而受到最隆重待遇的,莫过于秦府,皇后竟派人以公主规格的轿辇,直接来太尉府接人。
明眼人看着都知道,这是为了和亲的事,好让秦家孙女能和雍罗使臣互相熟悉。
虽说不急着现在就嫁过去,那些使臣们回雍罗也好有个交代,记住了人品样貌,免得中途掉包,皇后主动表示亲和,也好缓解大齐不愿嫁嫡亲公主的强势。
可是,眼下人人皆知,秦家小孙女失踪了。
当日头过了正中,太尉府门外,华丽的轿辇和随行的宫女内侍,站了长长一列,已然等候许久。
为首的内侍官,再一次来门下询问:“秦姑娘怎么还不出来,皇后娘娘等着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