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林枭?”
我说滨江道上还有第二个林枭吗?口水哥马上说:“枭哥啊,我不知道是您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跟马彦明可没有什么关系啊,也绝对不敢跟您为敌,至于份子钱,你说个数,我每个月一定如数给您送过来。”
我说:“我现在不敢你谈份子钱的事。六爷跑路了,就在火车站附近,但我不方便找,让你的人把他给我找出来,要是找不出来,后果你懂的。”
口水哥立马说:“原来是这事啊,这老家伙竟然还想跑,没问题,枭哥,你放心啊,别的地方我不敢说,但在火车站这一片儿,你就是要找一根针,我都能给您找出来,嘶……不过手底下的人都不认识六爷啊,这可有点恼火。”
我说:“你们有自己的联系方式,我等会儿把六爷的照片用彩信发你手机上,你再通知其他人,找到人,我必有重谢。”
口水哥说:“给您做事是我的荣幸,哪里还需要重谢啊。”
我挂了口水哥的电话,然后用我的手机把六爷的照片发给了口水哥,不一会儿,几乎整个火车站的黄牛党,扒手,甚至那些原本断手断脚,躺在地上要钱的人都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始在火车站地毯式搜索。
口水哥能在火车站这一片混得风生水起,自然跟火车站内部的关系也不错的,同时他也让火车站内部的人开始查,务必把六爷揪出来。
口水哥手底下这些人的确是不少,而且胆子也很大啊,在火车站里疯狂搜寻,我自然也没有闲着,朝火车站的候车室里面走去了。
同时我也给口水哥再次打了个电话说:“口水哥,叫你的人进车站的所有候车室里去找一找,他有可能已经进站了。”
口水哥说:“枭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刚有个兄弟给我回信说大概七八分钟前吧,他似乎看见过六爷,戴了一顶鸭舌帽,不过却有胡子,穿着一件很普通的条纹衣服,应该是进站去了,我已经安排人进去搜了,一有消息,就会立即通知你。”
我暗想这个口水哥做事还是挺不错的,虽说像他这种不入流的混子我不太看的上眼,不过有时候,这种不入流的混子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六爷当时的确也已经进了候车室里,坐的是前往省城的火车,半个小时后才开始检票,六爷跟他带着的那个手下坐在候车室里,他故意给自己粘了胡子,眼睛却时刻都注意着四周有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过了没多久,口水哥那边有几个人到了这个候车厅,开始逐个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