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事？”
陆牧听说了一些，但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凭刘青山那人的性子，也不应该让这种事情发生吧？
“可不是。”
林东阳唇角勾起一抹嘲讽。
“刘青山这个厂长太出乎人们的意料，厂子里的人看似表面对他很恭敬，可真正服气的能有几个？厂子里干了几十年十几年的老职工有的是，偏偏这个厂长的位置落在了他的头上，当初他平步青云的时候就有多少人说他是捧着汪涛的臭脚上去的，如今汪涛落得这样的下场，他反而是最大的赢家，私下里说他的那些话，可比当初说汪涛的难听多了。”
汪涛是程建彬一手提拔上来的。
程建彬的为人没的说，平易近人，清廉正直。
在厂子里也干了二十几年了，很多人都是跟着他一辈子，对他的评价也是极高的。
当程建彬出事后，几乎所有人都骂汪涛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程建彬对他不错，他却在背后咬了他一口。
可刘青山呢？
忘恩负义，表里不一，落井下石……
所有不好的词几乎都给他用上了。
而且刘青山没什么背景，也更让人不服气。
他当厂长后那些人表面对他还算恭敬，可也多是阳奉阴违。
越是这样，刘青山越想树立自己的威信，以雷霆之势处理了几个拔尖挑刺的人，可后来呢？
只能说他这任厂长着实的不好当。
不过那又怎么样，林东阳还真乐得看这个戏。
陆牧幽深的眸子闪了闪，长长的走廊里，昏黄的灯光看不清他眼里面的情绪。
半晌，才低沉的开口，“改革也不是不可能，嚷嚷这么多年了，总该有点实际的了，早在离开厂子那会儿难道看不出来吗？厂子这么下去，倒闭也是迟早的事。”
“可不是，多少人还想着吃大锅饭铁饭碗养老呢，却看不出来早不是那个时候了，我倒是从我爸那儿得到点儿消息，厂子确实有是改革的试点，却不是私有化，而这是片要建什么园区，好像整个这片范围内都要重新开发，咱们那个厂也名括在内。”
陆牧转过头来，“真的？”
“我爸那人你也知道，也不会跟我说什么他工作上的事，这话还是我套出来的呢，不过十有八九的事，话说回来，刘青山好不容易当上这个厂长，厂子真的要走到这一步，也算他点背，还省得咱们动手了呢，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