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科长,我安排车送你们走!”
“不用!给他开锁,跟我走吧!”
“是是是,谢谢楚科长!”
楚牧峰带着曹园不紧不慢地离开。
看着他们的背影,赵功督有些愤愤地跺脚,“林局长,这个年轻人什么来头?怎么敢这么牛气?”
“赵老板,你还是赶紧先去洗个澡再说吧!”
林若明闻到那股鸡屎味就满脸嫌弃,直接下令收队。
至于说到这家宋记丝绸店,当然是乘机查封喽。
……
建陵商会。
一身青色长衫的张谦鹤,安静地站在书房窗户前面,望着外面人工湖上盛开的荷花,这些天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是能放松下来。
他最怕的就是赵功督出事。
既然没死,一切就好说。
至于说到赌债输掉的那笔钱,张谦鹤倒是不怎么在意。
钱这个东西,没有再挣就是,可命要是没了,就没任何翻盘的机会。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已经清楚。
无非就是赵功督嗜赌如命的毛病犯了,非要跟随着曹园去保定府豪赌。
是,这事或许是曹园在给你下套,可要是说你不嗜赌的话,会有这种事吗?
能捡回条命,你也真该感到庆幸,庆幸曹园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辈,要不然的话,你这条命早就没有了。
当然,现在让张谦鹤有些担忧的不是赵功督,而是这个家伙竟然敢公然跟楚牧峰叫板。
想到楚牧峰如今在警备厅的名气,他就感觉有些挠头。
楚牧峰可不是林若明。
林若明毕竟和张谦鹤是有关系,而且林若明是个更在乎实际利益的主儿,只要能够拿出足够的代价来,即便是落了他的面子,也能一笑了之。
但楚牧峰会吗?
这年头,做生意最怕就是得罪这些拿枪的大爷,你赵功督要是惹恼对方,拍拍屁股走了,可我呢?我的建陵商会呢?
“青花堂的事还余音绕耳不绝呢!”
张谦鹤双眼微眯。
以着他的身份地位,自然是能知晓其中的一些内情。
青花堂明面上虽然说是被冠以偷盗国宝的罪名而取缔,可这里面有没有别的说法,他能不清楚?
他就知道这件事绝对是和楚牧峰脱不了关系,不然楚牧峰能代表警备厅出面处理这事?
“都说楚牧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