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地教她——
“娘、亲。爹、爹。”
“娘……亲,爹……爹!”摇头晃脑小奶音。
“沈、盈。沈、宴。”
大概是有点难读,小奶音磕磕绊绊,最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啊”道:“哥……哥!”
“对,是哥哥。”女子夸她,“娘亲的心肝宝贝真聪明!知道沈宴是哥哥。”
又开始摇头晃脑,重复着最熟悉的两个称呼。
“娘……亲,爹……爹。”
淮南王妃在她念一遍,就夸一遍。
“娘亲的小宝贝好乖啊。”
“阿盈真聪明,渴不渴?娘亲给你拿水喝好不好?”
“宝贝说了这么久都不累吗?好厉害,咱们歇一歇吧?”
“好乖好乖,娘亲要给奖励!”
她以生命爱她,给她最好的一切。
那个时候,就连夫君和儿子,在心爱的小女儿面前,都要排后。
她软乎乎一团,塞满了淮南王妃整颗心。
所以在失去了她之后,淮南王妃的心,也跟着支离破碎了。
醒来后,白楹感觉喉咙舒服了一点,她想到昨晚的梦,不过是一个小片段,却像是慢镜头被拉长了好久好久,那种全身心被爱包满的感觉,就如同温暖不燥的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
白楹抓了抓头发,因为皮肤太嫩,手背的指甲印子还没消下去。
她随便拿了点药膏抹,收拾干净便去找了静太妃。
大概是因为昨晚睡得太迟,静太妃到现在还没起来。
白楹原本是想问她是怎么知道她和傅南歧的事,因为这个只好暂且作罢,留了句话便先出宫了。
丁元看见白楹回来,下意识心虚低头,又忙道:“姑娘,今日刚好做了糖糕,你要不要吃点……”
白楹道:“阿元姐姐,我写信封,你给我送到他那去吧。”
丁元一愣,随即欣喜若狂:“姑娘要跟秦王分开啦?”
白楹:“……”
她怕被人听见,把丁元拉去了房里,才道:“没有的事,阿元姐姐就不能盼我点好吗?”
丁元就像是被冷水浇了一身,透心凉啊透心凉,说话都蔫蔫的:“我这不是盼您好吗?”
她觉得要完了,静太妃都不能阻止白楹回心转意,可想而知白楹决心有多大。
白楹写了信,交给丁元的时候道:“阿元姐姐,我真的很喜欢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