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起来,地砖不能拿起来,手就不能伸进去。
“当然,这手也不是能随便伸的,里头有小机关,弄不好整只手就没了。”
她拿着苏鹤亭的手放在了暗格壁上,“这里一共三个凸起,一定要注意,离地一寸之处,中间这个,用力按下去,机关就暂时锁死了,你可以探手进去,把底上中间这个凸起用力按下去,然后便可以拿到里头藏着的东西了。”
苏鹤亭记性好,她说一遍就全记住了,把手探进去摸索了一遍,“这地方还挺大。”不过他几乎把整条手臂都探进去还没摸到底,“方才看你拿东西还挺轻松的啊。”
元宁得意地笑了一下,“当然啦,我还有别的机关呢!”说着就触动了机关,苏鹤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弹了上来,下意识一抓,拿出来看时却是一个小小的荷包。
“这里头是季秀的胎发,”元宁拿过荷包,叹了口气,“我们小时候没有那个心思,季秀的胎发是三个多月的时候才剃的,我就说起来了,多少是个纪念。”
苏鹤亭若有所思点点头,“意思也就是,大概什么东西放在什么方位都是有规律的,取的时候,触动不同的机关就可以取出不同的东西了。”
元宁微笑点头,“是这么回事。”
苏鹤亭两眼放光看着元宁,“你这都是怎么想来的?”
被这样看着,元宁略略有些不自在,非常诚实地说:“我当然都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总结出来的,没有前人的那些经验教训,根本就无从下手。
“当然啦,我本人还是很聪明的,若不是有我的聪明灵巧,光靠想也是想不出来的。”
苏鹤亭低低的笑了出来,这样的元宁,实在是可爱至极!
元宁被他笑得脸都烫了,却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怎么?难道我说错了?”
“没有,”苏鹤亭捧住了她的脸,与她额头相抵,“我是从心而外的高兴,世上有如此聪明的一个你。我也格外庆幸,这样好的你,被我娶到手了。”
元宁唇角翘起,嘴上却兀自强硬:“那你可要好好珍惜,毕竟现在成亲不算什么,这世上合则聚不合则散的事情也多得很。”
苏鹤亭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稍稍退开一些,沉声问道:“你说什么?”
“怎么?”元宁挑眉,“觉得不好听?但事实就是如此,两个人相处是需要不断磨合的,而且是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之上。若是两个人分歧越来越大,与其相互伤害,还不如就此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