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到挺起胸膛,硬撞上去。靠着勇气和毅力,把铁网撞一个窟窿,就算是死,也会为长官战斗到底。
朱秀嫦道:“这些人马,是你从前线带出来的吧?跟我们打,你们或许能赢,但死伤一定会很大。到时候在万岁那里,你又准备怎么交代呢?无令调兵,一样是大罪,如果死伤过重,即使是江千岁的公子,恐怕也会很麻烦。再说,斩杀了刘娘娘的救命恩人,万岁赐刀的人,你真的以为捂的住?这些兵是万岁的兵,不全是你江家的家丁,他们会听你的?”
“美人儿,你说对了,这些人虽然不是我的家丁,却都会听我的命令。万岁离他们,实在太远了,而我离他们近的多。我一句话,让他们砍谁就砍谁,让他们杀谁就杀谁,我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等咱们成了好事之后,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本事。在外四家军里,万岁一声令下,大家都会去立功。我说一句话,他们就会去送死,这就是区别。儿郎们,拿出你们的解数来,一次进攻,消灭他们。”
“得令!”铁骑齐声高喝,举起了手中的弓、三眼铳,还有的则端起了长枪,战马准备发动冲锋。杨承祖这边的护卫,则紧握着手里的长矛,队列整齐,不动如山。所有的火器和弓弩也保持好了击发状态,两支铁流,即将发生一次对撞。
就在骑兵队伍后面,忽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全都住手!所有骑兵下马,朕倒要看看,这外四家军,到底听谁的指挥!”
那赶来的人,这时忽然发出了动静,江杰的冲击命令,被这一声大吼生生给震了回去。在这段日子里,这个声音他已经听了很多次,这个声音给他发布了许多嘉奖,给了他许多赏赐,可以说再熟悉不过。只是无论如何,这个声音,也不该出现在这里。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去,却见后军的马队已经如同下饺子似的滚下马来,大军一片骚乱。旗帜和刀枪被丢弃的到处都是,一个中年男子与一个美貌绝伦的女人手挽着手,居中而行。左右两侧,则是手按兵器的护卫,而在这中年男人身后一人,面如冠玉眉目威严,让人一见之下,就生敬畏之意,紧随着这中年男人向自己这边走来。
“相公你看,若说江彬嚣张跋扈,我其实是不大信的。不管怎么说,也是咱的干儿子么,他的为人,我们都是了解的,性格粗鲁一些是有的,但是绝对够忠心。我记得相公跟我也是这么说的,江彬最多算是一个混球,却不是安禄山和董卓。可是妾今天看来,似乎江彬的儿子,比他爹还要霸道啊。”
“是啊,我也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