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不好控制。乾纲独断,在大臣们眼里,就是刚愎自用,就是昏庸无能。”杨承祖也抓几了几块石头,对着湖水猛力投掷过去。
“你说的对,我确实是在为你造势,而这种心思一旦暴露出去,你知道等着我的是什么?死的不明不白,说不定整个人就这么不见了,没人找的到我。”
“不会如此,有孤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如果有人敢打我大哥的主意,孤王第一个不放过他!”一颗石子用力丢出去,“孤就知道,你教孤的那些东西,不是教教就算了,肯定是有用的,果然如此,大哥真是高人。你难道会书上说的望气?能看出孤有天子气,所以才教孤这些?”
“望气?那种东西,你还是多去问问陶神仙比较好,跟我没什么关系。不管是法术还是神通,我都不会,我要会那些,也早就去修道做神仙了。不过就像你说的,陛下无所出,而你是亲藩,这至少是个机会,有机会就要做准备不是么?如果等真有了那一天再教,就来不及了。”
“再说了,到那个时候,你知道你身边会有多少人教你?他们无一不是饱学大儒,或是名动天下的文士,论道理,他们懂的多,论口才,他们中任意一个也比我好。如果论做事,他们中有人真的管过庶务,懂得怎么治理地方,说起实事来,也头头是道,都比我强的多。到了那时候,就算是我想教你,你怕是也没时间听了。”
朱厚熜道:“大哥放心,不管将来孤身边有什么样的人做讲官,你依旧是孤最信的过的人。你说的不管是不是道理,我也都会听,因为孤至少懂得一点,他们是想把孤教成他们心目中最好的那种人,而你,是想让孤成为一个想怎么做就怎么做的人,所以孤信你。”
杨承祖坐在湖边,随手折了根草,在手里编着“是啊,我没想过让你做圣人,甚至,也没想过让你留什么好名声。记住,永远别想着什么青史留名,那是天下最坑人的事。不管是做官,还是做吏,又或者做王爷,没本事没关系,但是没本事还想要做事,那就是大问题了。就像管这个家,如果你想着青史留名,就会拿出你的钱来周济那些穷人,哪里的路破了,你要出钱修,哪里的桥快塌了,你要出钱盖。结果呢,你还不能从路上从桥上收取利益,因为你收了,就不是做好事了,这样有什么意思?”
“比起损失的钱财和粮食,更重要的是,你怎么知道这桥是该修不该修,路是该补不该补?王府亏钱呢,咱们可以想办法补,如果朝廷的府库亏钱呢?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所以,就别想着落好名声。一个能落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