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好像看到她了,尼玛的看到了就是看到了,去他妈的好像!
这不摆明着是在忽悠他呢嘛。
薄东庭冷淡的呵笑了一声,看着男人有条不紊的说,“那是你太太,我看错了也是正常,你不是不信她在这里么?那我说得再多也没用。”
沈倦眯着眼,“啧,你跟我老婆也认识十多年了,瞎了眼才会看错。”
这人明摆着就是在报复他不把叶浅浅的消息告诉他的吧,看他这样好玩?
薄东庭不咸不淡,“也许是瞎了。”
“呵……”沈倦起身走了,不温不火的甩下一句话,“今晚的酒你来买单吧。”
薄东庭:“……”
霍念笙上了厕所从隔间里面出来,走到盥洗池前刚打开水龙头洗手,洗手间的灯倏然就熄灭了,小窗口透进来一丝微弱的灯光,霍念笙能感觉到有脚步声从门口处传进来,黑暗中,清晰的关门声也响了起来。
而此刻好巧不巧的,洗手间就她一个人。
霍念笙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鎏都安保好,但是这里也是人蛇混杂,她实在没遇到过这样的,一丝惊恐从脚底处慢慢地爬了上来,她刚要拿出手机,手腕就被人攥住了,霍念笙忍不住惊叫出声。
沈倦立即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巴。
霍念笙眼睛睁得溜圆溜圆,然而在洗手间内浓浓的清香剂味道之中,她还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浑身的惊恐如同潮水般悉数褪去了,霍念笙双脚一软,跌进了男人的怀抱之中,后背都渗出了一层冷汗,冷静下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一层磅礴的怒意,“沈倦!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男人好好的竟然吓她,她差点被吓死!
黑暗中,男人低低的笑声响了起来,有些惊讶,“太太,你竟然认出我来了?”
“你有病吗?”霍念笙微红着眼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咬他。
沈倦没看到她的脸,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情绪变化,清冽慵淡的笑着,“嗯?我有没有病你不是知道么?”
霍念笙简直要被他气哭,没好气地推搡着他,不悦的说,“你给我放开!”
然而沈倦紧紧地搂着她,根本没有让她有任何可以挣脱的可能,“不放,太太,你竟然自己来了鎏都。”
霍念笙被他气笑了,精致的眉眼泛着一股寒凉的色泽,嗓音静而冷,“可笑,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沈倦理所当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