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还有刺骨的绝望。见隐瞒不住,夏天雪索性大方承认,多年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脸上戾气尽现,她怨怒地望着司徒少恭,嘶吼道:“是,我夏天雪罪有应得,可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我就是不准那个女人和你在一起。我夏天雪得不到的人水凝烟也休想得到。当年,可是上万人目睹了水凝烟有多么淫荡,我要让水凝烟痛苦一辈子。”
说完,夏天雪放声大笑起来。然而下一刻司徒少恭的手如铁钳般攫住夏天雪的脖子,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夏天雪,原本朕以为你只是被师父宠坏了,虽然有时任性胡闹,但总能被原谅,可是现在,朕却再也不想看到你。”
此刻,加诸在夏天雪脖子上的力道让夏天雪恍惚听到喉骨碎裂的清脆声,那种比溺水还要窒息的痛让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险。
司徒少恭的眼里杀气肆意,宛如地狱而来的索命使者,整个大殿在这一刻都弥漫起一股肃杀的气息。夏天雪从未见过司徒少恭对她这样凶狠过,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就在她感到自己必死无疑时,司徒少恭甩开了她。
夏天雪趴在地上剧烈咳嗽,司徒少恭居高临下,冷冷道:“念在师父的恩情上,朕饶你一命,若是今后再让朕看到你,朕绝不手软!”
夏天雪浑身一震,心痛如绞,浑身冰冷得仿佛掉入了冰窟。她提心吊胆地过了五年,总担心有这么一天,没有想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司徒少恭目光厌恶地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夏天雪,嘲讽道:“你不是想烟儿痛苦一辈子吗?可惜,你没能如愿。烟儿服了绝情蛊,已经忘了朕,但是朕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她记起朕。哦,烟儿还帮朕生了一个又可爱又伶俐的儿子。不久后,我们一家三口就会团聚了。”司徒少恭说完,再不看夏天雪一眼,扬长而去。
“不,不可能,不可能……”夏天雪满脸的惊恐和不甘,难以置信地喃喃着。
当年她明明给水凝烟灌下避孕汤的,为的就是防止水凝烟生下孽种,可是到头来为何连老天都眷顾那个贱人。
当年水凝烟虽然喝下大量避孕汤,但是后来她喝了很多极苦的汤药,硬是靠着反胃将喝下去的避孕汤又吐了出来。当时水凝烟在想,她今后跟司徒少恭会形同陌路,而她不打算再嫁人,但是她想有个孩子。或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声,最后倒真让她遂愿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天雪缓过神,一想到司徒少恭临走之前所说的那番话,她便手指捏紧,声音里透着刻骨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