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煤的家伙们给卖得连个脚指甲都不剩。
所以她从下飞机李大夫人和她们表现得很亲切开始,她就感觉哪里不对,但又抓不到不对的地方,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抓住。
远远的,一队身穿保卫服的小队路过,最前方的田南方一眼就瞧到了这里缩成一团还抖啊抖的身影。
这是哪被欺压的姑娘?还是。。。心数不正之人?挥手让大家路线不变的继续巡逻,他自己全身警戒的走了过去。
“小姑娘,天快黑了,最好不要再待在外面。”手背于后,手心中火光已燃。
突然的一道男人音,正蹲着用脚和草根争斗的乐铭静被吓得按理是一个仰倒,可她所蹲的位置偏偏是朝前斜着,所以一个突兀的站起一半没稳住顺势的她没抗争过自然而直接的朝前扒的就来了个四肢着地。
田南方无语的看着面前的‘蛤蟆’。。。
“你。。。没事吧?”按理小姑娘脸着地已经这么惨了他不应该幸灾乐祸,可他就是有点想笑怎么办?
田南方虽然没笑出声,但他自认为稳重的声音中还是难掩笑意,而乐铭静很不幸的就是对情绪这块特敏感的人。
敢笑她。。。!!也不管父母教她的贵不贵女了,就地一个翻身坐在地上,扬着头顶着头上的枯草几根,还有脸上的一片灰,双眼瞪圆一脸‘我很凶别惹我’的瞪着田南方。
“你说我有没有事,你说有没有事?我正在这里思考人生,你好好的把我吓到还摔了一跤,你说有没有事?”跟只小猫被惹炸毛了一样,田南方一向冷硬的心突然的就像是被猫毛拂过一样有点痒。
忍笑捂嘴装咳
“咳,不好意思,是我的错。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伤了?”田南方这样问按正常是没毛病啊,但偏偏现在的时机不对,现在是末世啊,那个受点小伤哪怕是手指被刀割一下都得隔离的末世啊!
谁又让这妮子这时心情糟得一匹呢。乐铭静一下更怒了,直接弹跳起来指着田南方的鼻子就骂:“你什么意思,你要害我是不是?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这咋还和害人扯上关系了?
田南方懵圈。
“田大哥,田大哥!”不远处传来素月的叫声。两人都顺声望去,几秒内素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拐角处。
一见田南方素月就欣喜的冲了过来,边跑边喊:“田大哥,你在这就好了,快回去,姐姐找你有事。对了,你怎么手表不开,姐姐问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田南方抬手一看:“手表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