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的衣服被各种子弹打的破烂不堪。
该记者在报道案件过程中,忍不住眼中看到的血腥,不停呕吐,因为他看见的只剩下一堆烂乎乎的人肉,根本分辨不出来,究竟哪个是他们日本的首相。
而那名唯一的目击者,因为受惊过度,被送到精神病医院后,整天念叨着,“他是液态机器人,天哪,世界末日来了……”以至于他的主治医生不得不给他下结论:“典型的美国电影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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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2月14日,情人节,北京三里屯酒吧。
我一个人坐在黑暗的角落里,喝着和整个酒吧气氛格格不入的二锅头,冷漠地看着那些迷乱的人群,寂寞的红男绿女颓废在性欲和yu望的空气中挥洒着酒精。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我睁开昏沉预睡的双眼抬头看去,是一个女人推开酒吧的大门走了进来。没有细细打量那个女人我就又歪在了沙发上,随手拍出一叠百元的钞票,冲身边经过的服务生喊道:“我请所有人喝酒,把所有的酒都拿出来,送给你们这些没人要的可怜虫。”
说完,不顾那些人怒目而视的目光,掂着一瓶没有打开的二锅头晃悠着站了起来,一把分开眼前拥挤的人群踉跄着走出了酒吧,我抬头看了看晴朗冰冷的夜空,深深呼吸了糟糕冷空气,眼前兀自站着一个人。
我没低头,说道:“不错,你很好。一起喝酒吧,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安静的喝酒,怎么说你也是个男人啊,男人啊,哈哈哈哈。”说着,我凄厉地笑了起来。
在李琳和我老婆一起走出书屋的楼道之后,李琳扭头看着楼上书屋窗口的灯光,再也不肯走一步。老婆叹了口气松开她的手,说:“如果他肯追下来,说明他还在乎我们,要是他不来,他根本就没有想通,何必要在这个时候回去再刺激他的情绪呢?”
李琳垂头不语,最后还是随着老婆一起湮没在夜色中。
当然,她们不会想到我的痛苦,感觉不到一个男人的压力,所以她们也根本没有预料到我会真的消失了。消失的如此彻底,无影无踪,当她们俩人发现我3天没有出现的时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琳以我老婆的名义在报纸和电视台上发布了寻人启示,只是她们不知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即使她们站在我的面前,我不说,她们永远都不可能认出来……
北京,一个地下室旅馆里。当我被冰凉的毛巾敷在脸上的感觉惊醒的时候,抬头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