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朕现在就是发愁银子,一会你去工部催问一下试验盐田办的如何,另外派人去云贵茅台镇那边找李新催问酿酒的事情。等今年科举完了,朕就抄了胤禩朋党的家,不怕他吐不出银子来,朕要在明年开春之前筹集三亿两银子,做一篇大文章。”说完,眼中犹自闪着寒森森的光。
入夜,在张五哥、梅心萍的伴随之下,我在这古老的禁宫里面溜达着,脑子里却是不停的想着如何实施新政,我也想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可是康熙还活着,就在我身边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就会被打回原形,看着夜色葱茏下的紫禁城,忽然想到了那个被慈禧囚禁在瀛台的光绪皇帝,大约他当时一心要扭转乾坤却处处受人肘制的心情和我现在一样吧?
我挥手招过来梅心萍,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朕很难,你不要催朕啊。”
梅心萍瞟了一眼不远处手按腰刀警戒着的张五哥,低声柔柔说道:“奴婢知道皇上的难处,皇上继承大统,是治平天子,所谓理乱易,治平难,治平只能慢慢来,如抽丝,用忍字。”
我欣赏地看着梅心萍娇艳如花的脸蛋说道:“可惜你不能参政,不然就是朕的一名治世能臣。朕这些天忙着处理朝政,没怎么和你说话聊天儿,冷落你了。”话未落音,梅心萍满面羞红地娇声说道:“皇上……”
我也觉出了这话不像是对宫女身份的梅心萍说的,倒像是对后宫嫔妃说的亲密体己话儿,自觉有些失言,兀自走了开去,留下梅心萍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地看着我的背影,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