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走进客厅,眼前的景象让声望目瞪口呆:宽大厚实的落地窗帘被扯落在地上;客厅里的电视还没有关,电视里一位黑发的ol装女性正在对近期的天气状况进行解说;电视机前的茶几上原本摆放好的零食被洒得满地都是;一个近乎半人高的木桶横卧在地上,其中的一面被砸出一个窟窿,整个木桶已经空了;房中充斥着刺鼻的酒气。
声望脸上的笑容有一些僵硬。“我要冷静,大清早的不能生气,古蕾菲亚女士说过一名好女仆哪怕是被主人骚扰也要习以为常。。。”
“嗝。。”沙发上倒卧的一具‘尸体’发出了呻吟,估计是被声望的脚步声给吵醒了。“啊,真是刺眼的阳光。。。”‘尸体’翻了个身好让自己的脸不被从落地窗透进室内的阳光晒到。在她翻身的时候手中的一个玻璃杯掉在了地上,顺着木地板咕噜咕噜地滚到了声望的脚边。
声望站在原地纠结了好一会突然一拍脑袋:“对啊,南里香小姐又不是主人。我为什么要忍耐呢?”
下一刻,原本躺在沙发上装死的南里香被一拳揍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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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做得有点过头啦,但是你也用不着拿那么大的力气打我吧,我现在脑袋还在嗡嗡地响。”南里香一只手撑住桌面,另一手按在了额头上。
正在洗碗池那里清洗碗筷的声望并没有回头,只是伸出一只手向后指了指。
南里香回头看了看宛如台风过境后的客厅:“好吧,我做得很过头。我道歉,我是真不知道这酒那么烈的。”
“问题不是酒烈不烈,更不是你把客厅弄得乱糟糟的,问题是你偷喝酒!”声望把一个杯子放在南里香面前:“蜂蜜水,喝了它。”
“南里香小姐,我们之前相遇的时候你表现得是那么的理智与勇敢。为什么现在你变得如此颓废呢?”看着咕嘟咕嘟喝着蜂蜜水缓解头痛的南里香声望有些不明白了。王志离开幻想乡才十多天,南里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两天前声望像往常一样去离家不远的市场选购食材。幻想乡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声望看到了很多自己没见过甚至是没有听过的食材。本着女仆应该精通食物料理的想法声望特意挑选了一些自己不熟悉的原材料,打算趁着主人不在尝试着烹饪下。
而现在空空荡荡的木桶其实是一个酒桶,原本里面装满了酒。因为卖酒的矮人说这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