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南里香一边感慨道:“我当年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看到那些恐怖的深海一边吼叫一边向我们冲锋,你知道我是什么反应吗?”
不等卡伯特开口她就自己给出了答案。“我吓得整个身子都在抖。还因此无法操作舰装,结果我初战的战果是零--浪费了三十余发炮弹什么都没打中,很好笑吧。”
“看到那些深海身上的银紫色线条了吗?那代表她们已经是进化过的深海了,和那些黑漆漆只会傻冲的杂鱼深海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能击沉她们已经是你勇气和实力的明证了,别太妄自菲薄。”看到炮管的温度恢复到允许范围之内,南里香操作着舰装又一次开始了装弹。“真是羡慕声望小姐能有那么先进的供弹机,我这老爷款式还要靠手动装填。”
听着南里香安慰中夹杂的抱怨,卡伯特感觉自己内心因为攻击不顺而产生的烦躁减轻了许多。“谢谢你南里香小姐,我会努力的。接下来也拜托了。”她闭上双眼熟练地打开舰装上的飞行甲板,数架刚刚生产完毕的舰载机沿着跑道成功升空,继续着前辈们未尽的工作。
“真想谢,下次我偷喝酒的时候你别跟指挥官打小报告就好。”随口回了一句,南里香再次眯起双眼扣下了扳机。随后她拿起望远镜叹道:“这些重巡深海真皮实,吃了一炮都...小心弗莱彻!”她突然对着挂在领口的通讯器大喊:“你的四点钟方向有鱼雷!”
当正沉浸在独自击沉了一艘轻巡深海喜悦中的弗莱彻听到通讯器里南里香的警告时,鱼雷已经抵达了她的脚下。
战场局势瞬息万变。弗莱彻完全没有预料到,原本正和果敢缠斗着的驱逐深海会突然转头对着自己丢了一枚鱼雷。
只来得及把双手护住头脸,弗莱彻就被鱼雷爆炸的气浪吹飞了。
强忍着疼痛在空中扭动身体,弗莱彻用双足踏于海面之上连退了十多米,这才勉强稳住身形。
缓过神来,弗莱彻只感觉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她的左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很有可能在刚才的冲击中骨折了。脸上是火辣辣的触感。伸手一抹后拿到眼前,弗莱彻才知道自己脸上被开了道口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造成的。
身体上的伤只是小事,舰装的破损才是大麻烦。头顶那猫耳造型的小型瞄准辅助系统已经冒出了火花,短时间内无法再度使用;身体右侧的五联装鱼雷发射器也飘散着黑烟,左手边的小型连装炮倒是幸免于难,可是那贫瘠的火力也许能让驱逐深海畏惧,对于已经配置了全覆式装甲的重巡深海而言完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