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已经缓和许多。把塞壬尸体交给身后的人形深海,她昂起头双唇分开无声呐喊着。
看样子,是某种人耳无法察觉的声波。眼见周围本来剑拔弩张的深海们收起武器,王志心头暗暗钦佩。相对比之下,他愈发觉得除了吃和玩啥都不会的北方根本没个栖姬样,反倒像个吉祥物。但愿自己执意把她留在镇守府的行为,不会给留守的其他人带来麻烦。目送着高阶深海们形成阵型尾随南方驶离,他用手解开领口的风纪扣暗自庆幸。“好险,差点谈崩了。”
“指挥官你和她不是很熟悉吗,何来危险的说法呢?”面对身边之人的询问,王志不假思索道:“我怎么可能和她熟悉,我只是和她朋友很熟好吧。刚才她好几次情绪激动,显然是在生气我不听劝告跑到这………”话说到一半,他突然反应过来询问者并非高雄。“你是叫神通,对吧?”
哪怕衣着破烂也难掩其美艳的成熟舰娘闻言躬身一礼,却不慎扯到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有着天空般湛蓝的双眼因痛苦而眯起时,却看到面前的男人主动凑了过来。发现他抬起的手目标直指自己那丰满的胸口,狐耳舰娘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才脱虎口,又入狼穴,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吧。早在看到高雄眼中的情意时,对人情世故并不陌生的神通就明白自己这位姐妹已经被人给‘吃’了。结合刚才那露骨的发言,她对于自己会遭遇什么样的命运也已有觉悟。就是不知道和被塞壬奴役以及被深海杀掉相比,当这个男人的玩偶会不会轻松点。
虽然不喜欢沦为供人取乐的玩具,但为了那些孩子我必须忍耐。就在神通带着这样的想法准备承受当众被袭胸的羞辱时,对方的手半途突然改变方向按在了她的小腹上。还没等轻巡舰娘反应过来,一股暖流就从她被触碰的位置发散开来。麻、痒、热,伴随着席卷全身的舒适,一下让神通体会到何谓痛并快乐着。
就在素来沉稳的舰娘快要在这从未经历的奇怪感觉下崩溃时,对方适时抽走了按在她小腹位置的伤口。以手托住下巴,头戴狐狸面具的男子用纠结的口气自言自语道:“有些麻烦呢~”
“怎么了指挥官,神通她伤得很重吗?”还没等‘谋士’开口,似乎把摩耶给哄得服服帖帖的高雄凑上前关切道。“重倒不重,不过有些麻烦。”用手指了指狐耳舰娘缠着绷带的腹部,王志摘下了面具。“她估计是近距离吃了一发穿甲弹,内脏因为冲击力而发生了位移。我先帮她止血,进一步的治疗等会再说。”注意到高雄那‘为什么不现在’的表情,他苦笑着朝或坐或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