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对方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以为已经抵达目的地的重樱舰娘礼貌地弯下腰。“贝尔法斯特小姐,非常感谢你为我们带路。接下来就请让我们…”没等她把话说完,就见引路者转身面带歉意道:“呃,加古小姐。这个房间已经有主了,你们的房间在前面。”
知道自己弄了个乌龙,眼镜娘瞬间羞红了脸。给一旁嗤嗤偷笑的古鹰来了个爆栗,她故作镇定把视线投向了女仆舰娘身后的木门。“列克星敦和…马里兰?”念出门牌上的两个名字,只和前者有过数面之缘的她本欲借机打听后者,却发现贝尔法斯特再次开始走神。
直到第四遍呼唤,目光飘忽不定的贝尔法斯特才反应过来。“真的很抱歉,最近脑中总有个奇怪的声音在呼唤我。”脸上是苦涩的笑容,边走边解释的他很快在另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这个双人间目前尚无人居住,两位不妨看看是否满意。”
没等加古客套,早就迫不及待的古鹰已经推门而入。“哇,居然有梳妆镜和私人浴室!”很快,房间里就传来她激动的声音。“加古,快告诉我你要选哪张床?”
对自己这毛躁的姐姐既恼怒又无奈,加古有些尴尬地推了推眼镜。正当她试图找个借口以免对方把自己姐妹当成没教养的野丫头时,耳畔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对于舰娘来说,这种声音太熟悉了。条件反射具现出舰装,加古紧张地注视着某个方向。“这应该是舰炮的开火声…是敌袭?”“应该不是——”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贝尔法斯特快步来到走廊边拉开窗帘。探出脑袋往声音源头的方向望去,她很快用手捂住眼睛喃喃自语着。“果然,是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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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屏住呼吸!”出言提醒后,王志深深吸了口气。大喝的同时手上发力,犹如雕塑般嵌在冰墙里的夕张被他一把拽了出来。连退几步止住去势,他关切询问道:“怎么样,没事吧?”呸呸数声吐掉口中的冰渣,正摘下眼镜仔细擦拭的轻巡舰娘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这样算是没事吗?”讪讪然苦笑两声,王志很快把视线投向另一边。“情况如何?”
“好像…昏过去了。”口气显得有些不确定,坐在舰炮上的秘书舰小姐毫无负罪感端起手中的咖啡杯倾斜过来。散发着浓郁醇香的滚烫咖啡如瀑布那样垂直流下,浇在马里兰的后脑勺上。眼见对方仅仅是生理性抽搐两下而未有其他反应,她对旁边做了个手势。“看样子不是伪装,她是真的昏过去了。”
半分钟前才上过一次当,灰头土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