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钟,他这才收回自己的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转头呼唤起房中的另一人。“老师...”
头也不抬用笔在手中的本子上写写画画,轻巡舰娘闻言动作一顿。“相似度非常高,应该是了----”“那个...抱歉打断一下。”双臂环抱倚着房门,摆出酷炫姿势的佣兵吹了个口哨。“看在我好歹有帮忙的份上,能用我可以听懂的语言交流吗?”
“这位来自异世界的小姐,身体情况不太乐观...”初步检查未发现定位器、爆炸装置或奴役指环等被穿越者奴役之人常见物品,基本排除二女嫌疑的王志这才心神稍定。在脑海中组织着语言,他试图用简单通俗的方式向贝卡斯说明自己跟夕张的发现。“如果不立即治疗,估计她只能再活一到两天...”
“欸,不就是脱水外加中暑吗?”虽不认为王志会危言耸听,但得知床上的美人命不久矣,贝卡斯还是有点惊讶。仔细端详片刻,灰发青年这才注意到前者的脸色白得吓人,哪怕王志已经灌输了几乎堪比神迹的奇特力量,那个连自己都觉得难以相处的眼镜娘,也用上了生理盐水加葡萄糖注射液的混合手段,情况仍没有好转。
虽然除了驾驶机甲与射击可谓一无所长,但多年的佣兵生活好歹赋予了丰富的阅历,这个世界的男主角略加思索,很快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陈年旧疾发作?连你都搞不掂吗?”
这种被命运之子认为无所不能的看法虽令王志心中暗爽不已,但他还没得意到失智的地步。“抱歉让你失望了,这种病症在我的世界,是所有科学家都无能为力的不治之症。”
瞅了眼床上的女子,发现她已经停止逗弄那对小熊猫,水汪汪的褐色美眸正一眨不眨注视着自己。想到要当面宣判这位尤物的死刑,王志也有些于心不忍,再三犹豫后,他这才讪讪然给出了答案。
“安托涅瓦女士,你得了深海侵蚀症,而且已经进入无法用药物控制的晚期阶段。”
没错,这位和王志初次见面的美女,体内有着极其严重的深渊气息,甚至下一秒钟被彻底侵蚀,沦为杀戮破坏的怪物都不足为奇(之所以没说深海,是因为王志不确定对方世界被侵蚀后是以何种形式所表现)。若非有着坚强到令人敬佩的意志,以及之前灌入的世界之力,她指不定已经香消玉殒了。
虽说佣兵生活早已见惯生死,但听闻对方已经进入死亡倒计时,哪怕是与其素不相识的贝卡斯,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都消失了。“算了,还是我去开车吧,总不能老麻烦你的女人做这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