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闹,要拿走我们祖孙的棉被。”
辰妈也向巡逻队员告状:“我们连棉被都不够,秋莹的爷爷不仅有棉被,还跟孩子一样,有一套棉衣棉鞋。秋莹以权谋私,这不公平!”
整个船队几乎算是殷东一手打造的,都可以算是他的私人财产了,秋莹就算给她爷爷开个后门,多照应一点,多给一些物资,巡罗队员们都觉得是理所当然,但这个话不能放在明面上来讲。
被辰妈这么一闹,巡逻队员们都觉得棘手了,相对苦笑,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唰!
忽然一道光索飞来,在辰妈猝不及防中,被捆住,直接扔到公共平台下方的一艘运煤船上。那艘船上,还有之前从湾鳄背上转移过来的人,都是违规受罚的,其中就是辰妈的亲哥亲侄子。
一头黄毛的刘扬叫道:“姑,你怎么也来了?是你们秋家那个死丫头害你的吧,秋辰那个死子不管你死活吗?”
在他的脸上,满是惊惶,担心秋辰连亲妈都不管了,对舅舅表哥的死活,就会更加漠不关心了。
事实上,秋辰还真不打算管他们死活,看到亲妈被光索捆了,转眼就消失在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一点都没担心,还:“世界安静了,还是我姐夫厉害!”
秋老爷子看着孙子这样,也是苦笑不己,这个孙子是个冷血无情的,对他这个爷爷能有几分真心还不好。不过,老秋家就剩这一根独苗了,他宁可孙子自私些,能在这灾难纪元好好的活下去。
其他人也很不耻秋辰,当然,也没人为辰妈打抱不平,都那女人是自作自受。哪怕有人心里也跟辰妈一样不满,觉得秋莹不该以权谋私,也不敢表露出来。
木棚屋里,殷东伸出手来,给秋莹拨开垂落在眼前的头发,轻声问:“要跟大家解释一下吗?”
秋莹淡淡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饶看法,我不在乎,我只凭着良心做人,做事,就行了。”
“厉害了,我媳妇儿!”殷东笑着,冲她竖了个大拇指,却被宝一爪子给拍开。
“宝宝的麻麻,不是耙耙的!”宝嚷嚷道,酸气儿十足。
“你个坏蛋不要太过分啊,要不然,爸爸就只带妈妈去玩,不带你玩了。”殷东笑骂着,给了儿子一个不算威胁的威胁。
宝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子,权衡了一下之后,很有些情不甘意不愿的:“麻麻分耙耙一半。”
秋莹那么郁悒的心情,都让这子给逗笑了:“妈妈还可以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