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严肃地补上一刀:“他今年婉拒皇后的说媒,是您的原因也说不定。”
风月:“……”
哭笑不得,她顺手就拿了块镜子来照照自己,一边照一边道:“我有这么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吗?澧都那么多好姑娘他不娶,惦记我这个死人做什么?”
“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呸呸呸呸呸呸!”皱了眉头,风月磨牙:“先不说我从前就跟他不对盘,就算对盘,过了这么多年,中间又发生这么多事儿,谁有空理会沧海啊桑田的?要当真是因为我不成亲,那不是给我添堵吗!”
说得也是,儿女情长很误事的!众人纷纷点头。
院墙外的人轻轻锤了锤墙壁,低笑一声,转身离开。
满院子的人开始正经地忙碌,到了黎明破晓之时,活字印刷的东西就能用了,一张张“昭罪状”如雪花片儿似的落满了整个院子,很快,也落满了澧都每一个角落。
百姓识字的人少,看这东西从天上落下来的,便以为是天诏,纷纷涌到附近的学堂求解。学堂里的夫子就一字一句地念着这东西,然后解释给大家听,不是天诏,是替忠臣昭雪之书。
诏书的最后,印着一句“亲笔血书挂于宫门,求达圣听。”
仲夏时分,百姓们都有些空闲,一有空闲,就喜欢凑热闹,见有大热闹,那自然就往皇宫门口跑了。
“嗨呀,真的有血书啊,瞧这血的颜色,像人血!”
“贺兰长德,不是监察使吗?听说失踪了,是怕皇帝处置,所以躲起来写书昭罪,以为这样就不用受罚啦?”
“呸!卖国贼!我就说关大将军那种英明神武的将军,怎么可能卖国,原来当真是被奸人所害啊!”
“我一直相信关将军的!”
“少来,几年前刑场边儿你还骂人家关家是卖国家族呢,现在放什么马后炮!”
叽叽喳喳,议论不停,人群之中有人煽动情绪,要还关将军一个公道,一时之间万民附和,嘈杂之声直达宫廷。
魏文帝大怒,你贺兰长德昭罪就昭罪,贴在皇宫门口是什么意思?他不想看,也不乐意看!
于是,禁军到了宫门口,要将那血书揭下来。
“站住。”一身银黑盔甲,封明长剑指地,眉眼含霜:“没有圣旨,任何人不得靠近!”
禁军大统领乐了:“将军,本统领是奉皇上口谕来拿掉这东西的。”
“口谕?”勾唇一笑,封明抱着剑道:“谁知